是不是已经那个了(1/2)
可是,效果却恰恰与马阳设计的相反。谁人“二炮”随处给人说:“马县长把钱交上来了,我不处置惩罚行么?!”
王华欣也在大会上说:“马县长做得对,很对。很是对。靡政,廉政,啥叫廉政?这就是廉政……”话上说得很得体,可这么一来,马阳反而成了众矢之的,成了“廉政”的楷模—一也就成了直接把骡子干掉的“杀手”,成了骡子的对头了重生傲世行最新章节。
“球”又踢回来了。送去的时候不声不响,踢回来却是“大鸣大放”。在中层干部眼里,王华欣落得是“洒泪斩马谡”,不得已为之;马阳却落得是“嫌隙人有心生嫌隙”,“弄小巧借刀杀人”。说又说不清楚,解释又不能解释,自家酿的苦果,也只好自己咽了。
在仳离的事情上,马阳又错走了一步。
他错就错在,千不应,万不应,不应让离了婚的妻子马上就回外家住!仳离原来是两人之间的事,可女人一旦回了外家,那羞辱就成了一家人的了。
刚回去那几天,吴广文并没把仳离的事透出去。一是她以为没脸说;二是她还抱着一线希望,她以为马阳还会转意转意,他的话里还留有余地呢……可是,女儿心里有事,家里人很快就看出来了。
吴广文的父亲是城关镇七里店的支书,人是很精明的。他先后当了十五年支书,好朋挚友好脸面,自然有些运动能力。女儿回家来,对他来说是件大事,那是“县长夫人”回来了。一家人自然十分高看。
吴支书立马付托女人:“多弄俩莱。”这本是待客的规则,可女儿出了门就是客了,况且照旧“县长夫人”。于是,当娘的就顿顿给女儿做好吃的。可几天已往了,女儿却越吃越少,一点点一点点的。娘看在眼里,说:“咋猫样?”
女儿却说:“饱了。”
吴支书看着女儿,说:“算了,那里油水大。”
私下里却对女人说:“广文心里有事。”
女人说:“我也看出来了,夜里搂着丹丹掉泪哪。”
吴支书说:“你夜里问问她。”
夜里,娘就问广文:“咋了?”
吴广文说:“不咋。”
娘说:“生气了?”
吴广文说:“没有。”
娘说:“没有你回来干啥?”
吴广文不吭。
娘说:“马县长知道你回来?”
吴广文说:“他送我回来的。”
娘说:“嗯?”
吴广文说:“嗯。”
娘说:“嗯是个啥?”
吴广文说:“没啥。”
娘说:“是不是没生娃?这也好说,把丹丹给她舅,再生一个。”
吴广文说:“不是。”
娘说:“不是又是啥?“
吴广文说:“娘,你别问了……”说着,眼圈就有点红。
娘说:“有啥说说,也犯不上这样走进唐朝。”
吴广文扑在床上,“哇”地一声哭起来了。
第二天上午,一家至亲全都在堂屋里坐着,吴支书朝里间喊了一声:“广文,你出来。”
吴广文逐步从里间走了出来,也就是一夜之间,眼圈黑着,人也瘦了许多。
吴支书说:“广文,你说实话,是不是已经‘谁人’了?”
吴广文不说话,一句活也不说。吴支书说:“你说话呀?!是不是真‘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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