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去参加比美（1/2）

马阳轻轻推开了殷未亡人的门，马奎随着钻了进去。马阳反手关门上了插销。他走到床边看殷未亡人睡得正香，马奎持宝卵站在摇椅旁。马阳推了一把殷未亡人。她翻个身仍是不醒。马阳从床头鸡毛弹子上扯下一根毛，弯腰去挠殷未亡人的鼻孔。捣了两下。殷未亡人就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

她翻坐起来，用手拍了马阳的手，剜他一眼说：“鲜子你咋这么坏。”

马阳丢了鸡毛就去摸她胸前，说：“还挺硬的。”

殷未亡人骂说：“你狗爪拨灰。”

马阳说：“你可去加入比美。”

殷未亡人叱咤说：“你乱说。”

马阳笑说：“你还不知吧，八月十五有美乳大赛，你可加入暮年组。”

殷未亡人生气说：“你也不正经了。”

马阳说：“是真的，你竟不知道嘛。”

殷未亡人说:“我听张淑华说了，那是丢人献丑的。”

马阳说：“那是艺术，是美，你搞颠倒了，还不去报名就失良机了，如果你得冠军，岂不是明星了么?”

段未亡人说：“你少空话，快来陪睡觉。”

马阳的一切运动都被马奎看在眼里了。马阳跟殷未亡人**着说：“我讲段趣事你愿意听么?”

殷未亡人笑问：“什么子事?”

马阳笑说：“你看你急了吧。”

“两年前，”马阳做作的样子说：“两年前，外国兵在某地办了慰安所，就是用某地女兵犒劳外国兵。不知弄的什么子药，把女人奶催得盆大，兵就扑在那上吮奶水，下边又在办，那叫双边运动，相互吃哩，互通有无。”

“你狗嘴，”殷未亡人说：“编些牛皮骗老娘。”

“真的，”马阳说：“报上登过哩。”

“蒸的，”殷未亡人恨他道，“照旧煮的哩。”

“煮的没有蒸的香，”马阳嘻笑说：“蒸的发泡了，我爱吃泡的，婶哩，你快泡起来呀。”

“别忙，我看看，”殷未亡人说。

“看什么子?”马阳问说，“又没预个壳呢。”

马阳曾给殷未亡人说过三木的小叔去通春院**，被个老妓缠住了。他想换个小的吧，可是老的嫉妒。他就把蛋壳打了个圆洞，放些短发茬在里边，然后套上，给老妓弄了去。他走了，她就用手去挖，蛋液流出来，此外妓女望见间怎么淌脓了?老妓生气地说岂止流脓，还长…口胡子哩。其时殷未亡人笑得透不外气。

“只怕没出壳”，殷未亡人说，“披的雨衣哩抗日之铁血军魂。”

这是马阳曾说的马村一个男的上避孕套给女人睡，套子丢里边了，就使用洋火棍掏。洋火棍也掉里边了。厥后孩子生下来，接生医生说，这小子年岁不小了，披了雨衣还拄拐棍哩。

“你要英勇就义了。”马阳说着扑上去。

门外有人喊小奎，马奎发呆，殷未亡人说不在这里。

马阳出门，马奎跟了出去。马阳走进饭庄，扁鸹一把抓住他说：“他老人家，快，急事。”

马阳吓了一跳，脸就变了颜色，问：“扁鸹，快说，是什么子事?”

“走，”扃鸹拉着他说：“咱们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