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很风流（1/2）

孔庸坐在床上不动，眼睛剜着尼姑妙玉：“你撒谎。尿桶在茅坑里。怎么是在你身上呢？”

“我把它搬走了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妙玉笑着逗趣他：“不信，你到茅坑去看，有只尿桶在那里。”

“你骗人，你床都没下哩。”他嘟嘴生气了。

“别生气，乖弟弟，姐儿没有骗你，桶还在这儿。”妙玉坐起身来，拉了他的手塞到某处了，“这就是尿捅呗。”

孔庸取了自己的手照旧不明确，他在想怎么妙玉姐姐有尿桶，我怎么又没有尿桶。

妙玉下床后让他到妙云师傅那里去，并说“你别给你姑说你在姐桶里散尿了，也不能说捉迷藏玩游戏了的。”

“好吧，”孔庸又突然记起她还没回覆问的话哩。便问，“那你说，那天你跟任哥干啥”

“说悄悄话了的。”妙玉随便道。

“说了什么话”

“他问我想不想骑马马玩，”妙长媚眼看孔庸说：“小孩子家，你就别问那么多。”

“不，我想问明确嘛，”他说：“你允许他了么”

“没有，”妙玉说，“我说不会玩，而且师傅禁绝玩。”

“你想玩吗”孔庸说：“我跟姑姑说，准同意你去。”

“别，”妙玉急遽说：“你一定不能给你姑姑说，说了我就惨乐。”

孔庸不明确姑姑真会那么厉害么，为什么说玩马马就会惨了，而且妙玉姐姐又那样认真，那样畏惧。他说：“妙玉姐，我不给姑姑说就是了，别畏惧。”

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去吧。

马阳似乎意料，在厥后的日子里，孔庸又被妙玉喊去做过频频那种游戏。但他照旧不懂为什么他的妙玉姐姐喜欢做那种游戏，他也再没有见到过孔任哥与妙玉姐在一起了。随着年岁的增长，孔庸肯定明确了是种什么事儿。他想，那可能是男子同女人之间的某种秘密约定。

孔庸十六岁那年，党溪庵收留了个小女人，约莫就十四五岁吧。他的姑姑妙云师傅给小女人剃了头发取名妙空。他有她时，心里很有些味儿。那时，孔任已接掌了大庙里父亲的主事职位了。一天，孔任叫孔庸去找妙空出来。孔庸去了，但妙空态度很坚决，不出庵，这事算没什么的。

也许孔庸常回庵里去探望姑姑妙云的缘故叫，妙空同他徐徐熟识起来，一次，孔庸领着妙空到大庙看圣人塑像时，孔任来调戏妙空，他拉她要走。孔任盖住了他们，一把捏着了妙空的手不放，还用另一只手去摸她。孔庸生气了，上前一把扯开孔任的手。孔任浪荡地笑，“哎，兄弟，尼姑的身子你摸得，我为啥摸不得”

孔庸气哼哼地拉着妙空出了大庙，把她送回庵。这事原来也可以不算什么事儿。

于是孔任做起了文章。虽然，书香门第出生的孔任是会做文章的。

不几天。妙云师傅对孔庸说：“逆子，恶性难改，大庙里不要你了，你带着妙空走远些吧。”

孔庸去问孔任为什么不让他看庙守门了孔任生气隧道：“咱那里会有你这种工具你尚有脸来问我禁绝你姓孔了，你滚远些.别让我再望见你造梦空间系统。”

孔庸又去求了频频孔任，可孔任禁绝他跨进大庙了。孔任说：“别来，这地方容不得你这种畜牲的。”

孔庸领着妙空脱离芜溪庵那天，妙玉姐姐拿出个肩负给他，“兄弟，你俩到外面去活人吧，这是姐积攒的工具，送给你做盘缠了。”他摆了摆肩负，除了衣服是些铁钱，衣服虽然是给妙空穿的，铁钱是他们的生计。

他俩流离了整整一年。铁钱不光用花光了，连肩负里的妙空衣服也卖掉了。他们讨饭到了石佛寺，可能是云宗禅师的第某代传人吧，那位老僧人让他们做下。老僧人给孔庸讲了许多做人的原理，便让他们去投靠了马村马姓人。

马阳想，马姓的第一代族长也许看在恶僧人的面上，接纳了孔庸妙空住了。但在改姓时遇到了贫困：第十代的人说俺们不能要外姓人玷污了姓氏。老禅师则劝和，姓是人的基础，既收留了他们，应当让他们姓马。第十代马姓人碍于同僧人的关系至深，欠好再说。

正式改姓仪式开始了。

族长宣布，原孔庸祖宗无德，弃后人于不容，我马姓人尊宗礼德，以侠义法村。现救人于水火，准许孔庸改姓马。孔叩头谢恩之后，族长说交上来！

孔庸站在下首张望，不知要交什么。站在他旁边的一位马姓人走过来附嘴在他耳边说：“交钱啦，认干餐就得交线，况且改姓赐名”

孔庸跪地向族长叩头说“没钱!”

过了许久，族长徐徐地说：“既姓马，又没钱，这事咋个办我是个什么子来的”孔府又叩头。族长想了想说：“孔庸，既没钱，那就按低三辈给你取名吧，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