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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 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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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怪人排版:花自漂荡水自流

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应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屋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愉快地哼着歌,手在偏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office,small office。

看看舆图,距离新屋子尚有十多分钟的旅程。

唔...!起劲起劲,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虽然,四野无人,只要拉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吻,高声唱起歌来,只叫自己不要剖析肚子里鼓舞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虽然我也想快,但实在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也误踏油门,有频频险些撞在树干上。

尚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道,但车子才转好偏向,眼前就泛起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遽再往右闪,左边的车窗险些没有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适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资助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望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搪塞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或许也不会疼它疼到那里。随即急步回车子去--究竟我自己尚有紧迫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忙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嘴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偏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屋子去...

***      ***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里看一看,心里照旧喜孜孜的,皆因老家情况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四周住一所大屋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置惩罚昨天的贫困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得看看内里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特长电筒。但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只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经常看自然纪录片的我,难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六神无主,飞驰回屋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啡,才兴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哆嗦,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停晃动,影戏般的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或许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望见内里一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窟窿,桌下是一团毛祟祟的黑影...我心里一惊,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 **...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面目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或许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照旧灾黎?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覆,改用英语也没有反映。我移前一步,伸脱手表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脱离。下午再来看看,她照旧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简直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停给她送水和食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经已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执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外这次我没有脱离,只是蹲在两尺之外。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实在她在yin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受到她的眼光),终于将头从洞里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照旧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徐徐伸出,长发从手臂双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尚有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希奇,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的少女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徐徐伸出来,用手背向着她--就像跟生疏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笨,她或许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徐徐脱离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发,困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外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敏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抚摸,再用面庞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自得外,但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面庞,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停说着好乖,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真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微有点笑意!究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行动站起来,还得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原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颔首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双方垂下,遮住两个微尖的**,露出平展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岁应该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她来到我的跟前,徐徐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rou棒,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行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子**看成寻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看成畜生饲养的xing奴!而且是其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刻意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侪,上任的不愿给我**,而我也不太着迷此道,只是她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尚有间中在肛门四周的轻抚--我意料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外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尚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单纯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jing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停的吸吮,直到没有射出的jing液都吸了出来、rou棒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唇,机敏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忏悔不已!于是启航要她跟我走,她亦很柔顺地随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      ***

我把她带进屋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铰剪,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铰剪,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抢救用的小铰剪,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徐徐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获得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望见她卷缩着,像被大雨淋湿的小猫般哆嗦。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会她才清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或许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面庞上轻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摒挡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是非,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耳朵也一样。

她已往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妥适才在她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明确替我的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      ***      ***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或许她生来也没有洗过澡,一开始难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痛快酣畅,谁可反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望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趣味。

长发清洁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擦出聚集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应她对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制止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岁的小女孩(纵然她没有被侵犯的意识),心里始终以为有点儿谁人。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地迳自硬挺起来。

精。活该,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我。究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只管不去看或碰中心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接壤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做近乎自慰的行动,老二险些要破裤而出。我的眼光不禁转向她娇嫩的xiao穴,手指也一分一分向那里靠近。

实在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xing奴,别说要干她,甚至强奸她、荼毒她,也是轻易之事,横竖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敬重她的念头,才勉力忍住拉下裤子的激动。但手足之欲却实在压不下来...

她粉嫩的yin唇在我的眼前徐徐充血、膨胀,在雪白的肌肤之间徐徐突出,一条粉红的偏差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情不自禁的搐动,呼吸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唇,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蕴藉地看着我,越发令我的性趣提高。我掰开她的yin唇,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肉瓣和中间的褶缝,看着xiao穴里的嫩肉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排泄物也从肉缝中渗出。

她迷惘地看着我,胸前的小**崎岖升沉,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xiao穴。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声也愈来愈大,屁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腰。她马上便紧抱着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停娇羞地**。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精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加速手的行动,她的屁股摇得更为猛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气力却不小,双腿乱踢之下,险些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硬起来,就连**声也止住了,只有小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维持数秒后便整小我私家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彿精神耗尽似的,但照旧向我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照旧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吧...

我拿着牙刷比划,险些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不愿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或许她就是这样称谓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禁由由然。我转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么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映,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捋住我还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么?我急遽退了两步,但她照旧拿住老二随着我。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尿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受惊,但胸口被一股性激动弄得发烧。她望见我不阻挡,就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适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重新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照旧先锁好门...

***      ***      ***

清洁完毕,我找来一张大毛巾把她重新到腰包住。我扶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新发型盖住了耳朵,露出了俏丽的面目,说什么也比以前悦目吧!

毛巾又温暖、又软绵绵,她兴奋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爱的面庞上亲一下,她也没有什么怕羞,只是甜丝丝地眯着眼睛对我笑,在世一只小猫。

就叫你小猫,好欠好?她虽然不回覆,但我却当她默认了。

接着我开始清理屋子,打开行李放好,她也与我形影不离。我这刻给她看看这个,那刻她又乱搞什么的,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床上,看看身旁的小猫,这才记起小猫没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重新到脚看了一遍,照旧决议以稳定应万变:一个妙龄少女的**,你不会看厌,而且我还想起了她的颈环,一个仆从的象征...

行李堆中有一个长形盒子,用红丝带绑着,是朋侪送我的新居礼物。我解下丝带,在她的颈上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垂下,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两个微拱的**和粉红色的ru头,叫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想起了她替我**的娴熟技巧和柔顺态度,开始想像:享受一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xing奴有多刺激?不外我忍住了,今晚再试,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我也将那份礼物打开,原来是一柄八寸多长的瑞士军刀。我将军刀放在客厅的壁炉上,便到厨房去,企图草草弄点什么吃的,小猫也随着进来。

主人。

我看着小猫,她指着桌子上的几条面包看着我,像期待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颔首应道,心想:冰箱满是食物,你倒独爱面包。

小猫把每条面包都捏上一捏,最后选了较软的一条,撕下一段。

你要奶吗?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着我,手却拿着面包,夹在大腿之间。

嗨!你这样还能--吃字没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猫的手快速而轻柔地发抖,面包就像推拿器一样,在她的腿间震动起来。

吃。小猫的的呼吸,随着面包的刺激变得哆嗦不定,不外这个字照旧听得清楚。原来在浴室她之所以说这个字,就是因为她被训练成这样准备食物!

我看着她的面庞从苍白酿成涨红、小腹和大腿从清静酿成忍不住抽搐;她也不停将面包旋转,彷彿是要把ai液涂满面包外貌。我从没看过这种情景,不觉神为之夺。

我逐步蹲在小猫之前,看着面包夹在一丛稀疏毛发和两条瘦长的大腿之间,给她一浪紧接一浪攻击,老二也已经硬得发痛。

她忍着兴奋的啼声,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后一手掰开xiao穴的肉瓣,一手将面包弄湿的部份挤成一条香肠般,再往xiao穴里送将进去。

唔...小猫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蹲在我的跟前,双手撑着后仰的身体,张开大腿,面包便像夹在她胯下的一条操作杆一样,随着她的身体移动而摇摆。

主人,动...

噢...嗯。又是尺度的法式吧...我握住面包,猛力的**,她原来支撑身体的四肢也情不自禁地摇晃,最后无力地让屁股坐到地上,闭目遭受着xiao穴传来的快感。

啊啊啊...小猫一忽儿抱住头,一忽儿抚着胸脯,一忽儿在xiao穴口乱摸,就像快要失去理智一样。

我加速行动,她的啼声徐徐猛烈,屁股一点一点的挺起,就像拱桥一般。我用手扶在她的屁股下,感受着她的哆嗦。一阵猛烈的震抖后,她就像面粉团一样塌下来,**的面包也从她的xiao穴中脱出。

我战战兢兢地把面包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阵羶味直冲脑门。我细细品味,看着小猫在喘息中对我绽放的笑容,尚有那半开半闭的xiao穴,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把小猫抱起,她紧张地挣扎起来,于是我笑着轻吻她的额角,她才停下行动,但照旧满身发硬。

我抱她来到床前,让她站好,然后自己脱下衣服,老二硬挺挺地在她跟前跳动。她自动自觉在rou棒端轻轻抚摸一圈,教我全身一震:这个小娃儿真会弄啊!

我坐在床边,说:你寻常怎样做,这便做吧...究竟小猫尚有什么招数?原来想收拾完,睡前再见识,但实在等不了!

小猫似乎明确我的意思,在我的腿间跪下,伸出舌头,往我的脚趾凑去。我只觉恶心,连忙闪开,挥手说:不要这个,不要,然后指指老二说:这里开始好了。

她微笑着颔首,然后在老二顶端轻轻一舐。我心里咕噜:在这方面意会力倒挺高...。实在老二已经如箭在弦,巴不得马上插进她的xiao穴,但让她握在手上给我套弄感受也不坏。

不外小猫没有给我打手枪,也没有含住老二,小舌头一直徐徐往上游走,身体像蛇一样,让她的粉颈、胸脯一一在老二上掠过,倒也十分受用。

她一直看着我,天真的神态唤起我一种娈童的感受。我也不禁挺起腰,让肉捧与她的肌肤牢牢相贴。

当她舐到胸膛时,突然在我的ru头上轻吻一下,我登时毛发直竖,打了个寒颤。随着她舐到我的颈上、耳际,她也跨在我的大腿上,有节奏她用小腹轻轻挤压rou棒。

我轻轻捧着她的小屁股,闭目享受她的温柔,心里却矛盾起来。我为了什么想收留她?是为了娈童?为了她无依无靠?照旧因为她是一头捡回来的宠物?

究竟我想她在我身上做什么,又或者说,我想在她身上获得什么?我真的想要一个xing奴吗?我对得起她吗?一个温柔的主人和一个粗暴的主人,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还不是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人儿当成畜牲?

我深呼吸一口吻,卡住小猫的两肩,将她推开。我看着她单纯而疑惑的脸,已不忍心要她再做什么仆从。

对不起。

小猫不明所以,但我再说也没有用,说对不起也只是求心安而已,马上便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她的双唇闭合得牢牢的,彷彿从没有接过吻一样。也许她的主人真的只要她吻老二、脚趾...

我像逗弄童贞一样,绕着她的唇边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一边牢牢抱住她,手指头一边在她的背部轻轻撩拨。不久她便放松下来,嘴唇变得柔软温润,也让我把舌头钻住去,还羞涩地用小舌头接应。

我从小猫的耳际向下吻去,经由她的颈项,向她的小**进发,同时将她的屁股捧起来,因为她比我矮小多了。

也许她一直营养不够,**发育奇差,基础不能握住,只是薄薄的一层脂肪托着挺起的ru头。

我只好用舌头绕着ru头团团转,小猫唔地呻吟一声,扶在我肩上的双手用力一捏。我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于是徐徐增强吸吮的力度。一颗ru头在我口中变硬,另一颗也在我的手指搓弄下愈发坚挺。

小猫兴奋得紧抱着我的头,腰肢也不能自制地摆动,小妹和大腿在老二之上若即若离地轻轻摩擦,更教我心如鹿撞...

小猫从弄面包起便一直被刺激,我摸一摸她的xiao穴,也保持着湿润。我扶着老二,让小猫徐徐坐下,老二就像要钻进握紧的拳头中间似的,只能一分一分地进入。小猫的神情倒没有痛楚,只是一脸柔顺的笑容,还轻轻扭动着屁股,让老二一点一点滑进。

xiao穴中的老二传来了兴奋和灼热的感受,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于是不停舐吻小猫的肩膀、颈项和耳朵。

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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