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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二天的清晨,媚娘从移花宫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只言词组都没有留下。
她带走了她在移花宫里的一切,包罗她的爱。
十年风雨,媚娘怀着对燕南天不渝的爱,对他支付了一个女人所拥有的全部。
她希望他幸福,希望他快乐,可是却不能容忍他在不伦的**中沈沦、颓废,毁了自己的前途,毁了自己的一生。
她已经选定了一个很是遥远的地方,去完成她最后的归宿。她希望自己的脱离,能够警醒燕南天,让他高昂图进。
没有什么比燕南天通过自己的起劲获得乐成更让她兴奋,如果燕南天能够自新自立,那么她的出走就是有价值的,她情愿孤唯一生。
燕南天对于媚娘的不辞而别,犹如天塌地陷。一连几天,他完全处于发狂的田地,一会儿跑到湖边,一会儿登上后山,有时也会悄悄地在自己的屋里坐上几个时辰,一动也不动,就像酿成了木偶一样。
他是一个性格坦白而善良的人,他以为和媚娘在一起的这十年时光,自己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可以使她眷恋的工具。
他是不爱她,真的不爱她,但她在他心目中的职位,却是很难有工具可以相比的。
现在,他失去了她,他的生活中也以后失去一样最重要的工具。
媚娘脱离后的第十天,燕南天已经放弃了寻找。
他骑着他的汗血宝马,来到襄阳城中。
他的目的地是闹市中心最大的酒楼,上面悬挂着“迎宾楼”的牌子,是名家的手笔,显得很有威风凛凛。
往来的客人熙熙攘攘,楼里已经贵宾满座。
现在燕南天是这里的常客。
他以前很少独自一小我私家在外面喝闷酒,可是现在天天都要在这里喝得玉山颓倒,昏迷不醒,由人抬着送回移花宫里。
媚娘的离去对他的攻击实在太大,他不敢去面临现实,也不知道要怎样去面临现实。
只有酒……
酒能减轻他的痛苦,酒能使他忘掉一切。
燕南天跳下马,早有店里的掌柜亲自迎了出来。
“哟,是燕令郎!您的座位已经给您预备好了,就等着您来呢!”
那种吧儿狗一样的神情举止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可是燕南天以为满身不自在,讨厌地皱了皱眉。
“酒!”
他丢给掌柜的一锭沈甸甸的银子,只说了一个字。
看到钱,掌柜的连骨头都要酥软下来,连声道:“有有有,上等的好酒已经预备好了!”
燕南天面无心情,随着他走进门口。
客人们自顾自的喝酒谈天,豁拳行令,高声谈笑,很少有人注意到门口进来的是什么人。偶然也有人望见燕南天,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连忙颔首哈腰的向他致礼。
燕南天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由掌柜的领着,上了二楼的单间雅座。
掌柜的堆起笑脸说:“令郎您不喜欢喧华,就在这里迁就一下好了。”
燕南天点颔首,刚坐下来,已经有店小二送上了三壶琼浆,两样小菜。
“你们下去吧,没事不要来烦我。”
燕南天看也不看他们,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是是是!令郎若有什么需要,只管付托,我们随叫随到!”
掌柜的和店小二恭顺重敬地施着礼,退了出去。
燕南天的脸上浮起冷笑,又饮尽第二杯酒。
移花宫令郎的身份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他倒宁愿自己是一个普通人,那样也许会生活得更快乐些。
至少,媚娘不会脱离他……
他天真地以为,是自己的特殊身份逼走了媚娘,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他以前是那样爱笑,现在却已经不知道怎样去笑。
酒入愁肠,燕南天深锁眉头,似乎以为更惆怅了。
这时候,外头突然变得嘈杂,满街人声鼎沸,店肆关门,小贩收摊,**飞狗跳,不得安宁。
燕南天的思绪被打断,疑惑地把头伸出窗外,看看街上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当他看到楼下的情景,白皙的脸上青筋暴胀,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显然是生气已极。
原来有一位衣着华美的年轻令郎,带着四个膘肥体壮、面目狰狞的家奴,一路走过来。
那少爷手里拿把硕大的檀香木折扇,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活像一只钻出窝的大黄蜂,让人看了直恶心。
一个家奴的手里,还牵着条彪悍凶猛的恶犬,恶犬仗着主人的威风,龇着獠牙,不停地叫唤,吓得胆小的路人直往两旁躲。
那少爷一眼瞅见了在酒楼门口卖花的小女人,嘿嘿一乐,叫家奴牵过恶犬,对恶犬指指小女人,那恶犬忽的一下扑已往,小女人摔倒在台阶上,手掌磨出了鲜血。那恶犬却叼起她蓝中的花束,又纵身蹿回主子身边,不住地摇尾乞功。
小女人痛苦地高声哭泣着,那少爷却哈哈一阵狂笑,掏出些狗食扔给恶犬。
围观的人群虽然生气,可是又不敢作声,只有眼睁睁看那恶少拿着花儿扬长而去。
燕南天一向疾恶如仇,在酒楼上见此光景,早气得心中冒火,满身骨节咔咔发响。
这是什么世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侮辱一个小女人,周围这么多人,也没一个敢吱声的,可见这个恶少依仗权势、肆无忌惮,犷悍到何种田地!
自己练就一身武功,不能行侠仗义、铲恶除奸,又有何用?
燕南天憋不住满腔怒火,狠狠一拍桌子,就想跳下楼去教训那欺压良善的恶人。
这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一个白影飞了出来,一个“燕子抄水”,翩翩如一只蝴蝶,落下去拦住了恶少的路。
这恶少乃是襄阳城中的一霸,名叫花飞,是襄阳守将花天庆之子。其娘舅李高在朝官居二品,拉帮结派,很有势力,地方上的巨细仕宦,在李高眼前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花飞倚仗父亲和娘舅的权势,在襄阳一带横行无忌,无法无天,从来没人敢管,人送外号“花蜂子”。
花蜂子洋洋自得正往前走,万没想到竟会有人敢拦他的去路。
白影停处,是一个仙颜的女子。
花蜂子凝目审察了一番谁人女子,不由看得眼都直了。他满以为拦住他去路之人,不是三头六臂的哪咤,也是身高丈二的金刚,谁想到有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竟是位盈盈弱女!
燕南天的眼光也被吸引已往,他在心里好奇地想着,看透着妆扮,那女子并不像是江湖中人。
也许是生性温柔,也许是幼承闺训,那女子即便发怒,也显得十分温和。和燕南天在移花宫里见过的所有玉人都差异,那女子有一种超尘脱俗的气质,她似乎很自信。
可是她那一双明眸却简直像冷光闪闪的利剑,盯着花蜂子,似乎能刺穿他的心,扎透他的肺!
花蜂子也让这股凛然之气给震慑了,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但他又很快定住了神。他作恶惯了,谁都不放在眼里,哪能怕个女流之辈?
况且,对方照旧个千里挑一的玉人……
花蜂子睁大一双闪着血丝的眼睛,凑近前yin邪地笑着说:“哟,哪来的小娘们?长得挺俊呢!怎么?想跟大爷玩玩不是?过来呀!”
说着,他用扇子去戳女人洁玉般的面庞儿。
女人并不答话,微微一笑,千娇百媚,似乎有倾倒众生的魔力,花蜂子禁不住重新到脚都酥麻了半边。
女人突然身子一侧,伸玉手一把抓住花蜂子的手腕子,稍稍用了几成力道,花蜂子只以为手腕就像被钳子夹住一般,疼得直咧嘴。
女人往前一掇,把这小子送出几步开外,这小子就象只被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趴在了地上。
花蜂子连声“哎哟”,瞪了几个打手一眼,痛骂道:“狗仆从!老子被人打了,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我上!”
有两个恶奴登时面露狞光,从左右两侧包抄了过来,那条凶犬也连忙蹿过来,狂吠着,带着一种坚决的敌意向她露出它那尖锐雪白的牙齿。
燕南天感应更有兴趣了,现在谁人女人的一举一动已经完全吸引了他,险些令他忘记了此前心中的不快。
那女人依然面容祥和,全无惧色,身子突然平地打了个飞旋,裙裾飘摇,就像蝴蝶飞翔,劈空一腿,把迎面而来的恶犬竟踢飞起来,狠狠撞到不远的土墙上,又摔在地下,只抽搐了三两下,便断了气!
女人的倩影又翩翩地飞回原地,一副和善可亲的神态,似乎适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花蜂子的打手们大吃了一惊,四小我私家一齐冲上来,全都亮出了匕首。
女人使了个左右弹腿,快得像电光石火,把贴近身来还不及出招的两个恶奴扫出一丈多远,趴在那里只会哼哼了。
后面的两个恶奴匕首一晃,分心便刺。
女人迎了上去,身子滴溜溜一转,已经到了他们身后。
“好快的身手……”
燕南天悄悄叫好,他做梦也想不到,在这市井之中,还会有这样身怀特技的奇女子。
她是谁?她究竟是谁?
女人像跳舞一样,右手用相当优雅的姿势翻起一个莲花手,“啪!啪!”两掌正击在两个恶奴的后心上。
两个恶奴中了邪似的,一个仰面、一个俯身,双双跌在地上,直挺挺的,张大了眼睛,一动也不动。
“莲花拂穴手?”
燕南天的心中立描绘出了一个问号。
岂非她是……
几年前,江湖上突然泛起了一个叫“桃花宫”的神秘组织,听说内里所有的成员都是绝色仙颜的女子,行踪诡秘。宫主自称“九天玄女”,武功高得出奇,却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只知道她的独门武功就是可以点人穴位于无形中的“莲花拂穴手”。近年来“桃花宫”接连做了几件大事,很有些名气,但关于宫主“九天玄女”的听说始终是个谜。
燕南天想了一想,马上又摇摇头,推翻了自己的判断。
这个女人看起来二十不到,也不像是个在武林中叱咤风云的成名人物。
可是她为什么会“莲花拂穴手”?
也许……那基础不是什么“莲花拂穴手”……
江湖上点穴的功夫有许多,但各门各派的手法却有许多大同小异的地方,相象也是有可能的……
燕南天这样想着,再抬头看时,蓦然看到从坐在地上的花蜂子手中飞出一道耀眼的银光,直飞向那背对着他,并没作提防的女人。
“欠好!”
燕南天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放在桌上的宝剑已然出鞘。他就象只疾飞的鹰,扑下去的时候,剑芒划出优美的弧线。
一声清脆的“当啷”声事后,发出痛苦惨叫的是谁人用飞镖歹毒地暗算别人的花蜂子。
那支飞镖经由燕南天长剑的回手之后,不偏不倚地扎进了花蜂子自己的大腿里。
花蜂子脸如死灰,痛得死去活来,由两个还能转动的家奴架着,落荒逃去。
围观的人群见有人教训了平素作恶多端的花蜂子,无不长出了一口恶气,纷纷叫好。
燕南天忍不住向那打行侠仗义的女子望去,却见她正在台阶前替被花蜂子侮辱的小女人拾起篮里的鲜花,又替小女人包扎手上的伤口。
真是位好女人……
燕南天在心中叹息着,也走已往,把一锭五两的银子塞到小女人手中。
小女人知道今天遇上了好人,再三推辞不外,收了燕南天的施舍,千恩万谢,向燕南天和那位女子告辞。
看到小女人走远,燕南天和那位女子一同转过头来,眼光竟也不约而同地碰在一起。
那充满魅力的柔和眼光令燕南天心头不由就是一荡。
那位女子也看清了燕南天原来是个精彩的玉人子,穿着一件雪白的长衫,上面绣着几丛墨竹,显得格外英俊挺拔。
她的脸一红,似乎有些怕羞,盈盈道了个万福说:“多谢这位令郎脱手相救!”
她的声音就像黄莺初啼一样动听。
燕南天欠盛情思地笑了笑说:“都是江湖子女,侠义中人,何须那么拘礼?女人一介女流,胸襟辽阔,义薄云天,实在令人钦佩!”
女子淡淡一笑,既妩媚又不失得体大方,婉转道:“令郎言重了,我也不是什么江湖中人,不外路有不平,自己见之,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燕南天点颔首,愈发感应这是一个难堪一见的奇女子。
“如果令郎没有此外事情,奴家先行告辞了。”
“可是……我还不知道女人怎样称谓?”
女子秋波流转,望着燕南天,笑而不语。
燕南天连忙领会了她的意思,尴尬地赔了个笑脸。
江湖中本就规则诸多,向一个生疏而年轻仙颜的女子探询名姓更是少有。
“如果有缘的话,我和令郎会再晤面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女子的倩影已经汇入了人流之中。
“缘……缘……”
燕南天竟稍稍感应失落,喃喃地念着,望着拥挤的人流提倡呆来。
第十九章
“南天,你良久没有到姐姐这里来了。”
燕南玉一面弹着琴,一面斜着眼光看靠在躺椅上吃葡萄的燕南天。
“哦?”燕南天的回覆很显着有些心不在焉,“我最近练功练得很累,你也知道的,母亲快要把移花接玉传给我了,我需要把基本功牢靠一下。”
“是吗?”燕南玉的眼中泛起一种谁也读不懂的朦胧。
“姐姐,你不相信我?”
燕南天坐起来,他似乎很敏感,同时也怕自己并不高明的撒谎技巧会引起姐姐的怀疑。
“不,不是。”燕南玉向他柔情地微笑说,“姐姐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很累了,就去休息吧,不用到姐姐这里来了,没关系的。”
“那怎么可以?”燕南天走到姐姐的身后,轻轻围绕着她,“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愧疚了,为了练功,冷落了姐姐……”
燕南玉脸上泛起幸福的红晕,靠在他怀里。
“你是男子汉,应该以事业为重。况且移花宫未来要由你来继续,你是该多为自己的前途起劲的。能看到你乐成的一天,姐姐会比现在更兴奋。”
“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燕南天收紧双臂,手掌逐渐覆上燕南玉高挺的双峰,心里却因为有鬼而跳得厉害。
“嗯……”
燕南玉的身体在弟弟的爱抚下微微哆嗦。
她转过头,花瓣一样的香唇送上来。
燕南天吸住她的嘴唇燕南玉从鼻孔发出甜美的哼声。
燕南天伸出舌头和姐姐的舌头摩擦,同时抱紧姐姐的身体。
不管怎么样,姐姐都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这是燕南天由衷的想法。
燕南天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姐姐的领口,把粉蓝色的宫装拉开。
漂亮的香肩露出来,也看到吊起肚兜儿的性感丝带。
隔着肚兜儿抚摸胸部,燕南玉很快就忍不住叹气,同时扭启航体。
“啊……南天……真好……”
燕南天的接吻很有技巧,在兴奋中接纳着强弱差异的节奏,刚用力吸过舌尖,连忙酿成令人感应焦燥的慢行动,舌尖在口腔里蠕动,或同时在耳边喃喃说些刺激官能的话。
还不仅如此,隔着裙服抚摸**的行动很是巧妙,另一只手也从腰到臀部微妙地抚摸。
“姐姐,你真敏感!”
燕南天看着姐姐通红的脸,居心这样戏弄。
“南天,你优劣……”
“姐姐,和我在一起,兴奋吗?”
“唔,那是虽然的……为什么这么问?”
“我怕姐姐生我的气,不理我了。”
“怎么会?姐姐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轻轻说完之后,燕南玉用舌尖温柔的摩擦燕南天的嘴唇。
火热的呼吸喷到燕南天的脸上,那已经体现了她心中的想法。
燕南天用手撩起她披散在脸上的头发,露出雪白的肌肤。
姐姐的这种风情,更使燕南天感应不安。
原来是那样爱着姐姐,现在和她之间已经有了隔膜。虽然燕南天自己不愿意认可,可是事实如此,他和姐姐之间的情感已经泛起了危机。
我是怎么了?
是因为娘亲吗?照旧因为媚娘的出走?亦或是因为那天见到的谁人女人?
和姐姐数年的情感真的这样经受不住磨练?
“南天,在想什么?”
燕南玉发现弟弟抱着她的时候在发呆,柔声地问。
“没有,在想你。”
燕南玉雪白的脸已经通红。
“想我?”
“虽然,我在想……如何能让我的好姐姐幸福快乐!”
燕南天又一次在姐姐眼前撒谎,这似乎已经开始酿成正常的事情。
“你就是嘴甜!”
燕南玉似笑非笑地伏在弟弟的身上。
“尚有呢……”
“尚有?”
燕南天把手伸入肚兜儿里,直接摸到丰满的**说:“尚有怎么让姐姐更舒服的要领!”
“啊……”
燕南玉发出甜美的哼声。
“我是最爱姐姐的,胜过自己的生命……”
说这种肉麻的话,燕南天自己都感应酡颜,但因为琴素素喜欢听,他现在已经习惯了随口说出来,就像喝水一样简朴寻常。
“你不要脱离我,南天,姐姐不能失去你。”
燕南玉抓紧弟弟的手。
“我立誓……”
燕南天压在姐姐身上,两小我私家的影子,逐步在床上倒下去。
猛烈的**效果,雪白的身体染成粉红色,二小我私家的汗水混淆在一起。
燕南天she精后,急促的呼吸清静下来,但还压在姐姐的身上不愿脱离,他是希望浸在和姐姐**后的快乐余韵里,而且更怕脱离身体以后,从男女关系恢回复来的姐弟关系。
他的rou棒散发出**,纵然射过精,也不会萎缩。
他让自己的rou棒依然插在姐姐的身体里,有姐姐温暖的粘膜牢牢纠缠,那种骚痒感很是舒服。
充满jing液和蜜汁的rou洞里,不时的蠕动,似乎在打招呼。
“姐姐……很舒服吗”
“啊……”
燕南玉深深叹一口吻,想把火热的脸转开。
燕南天不让她那样做,拉起披散在脸上的头发,从正面看姐姐的脸。
“姐姐真美。”
“啊……不要。”
那种羞耻的心情,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我知道,姐姐是和我一起泄出来的。”
“啊……不要说……”
“嘻嘻,姐姐的这里还在蠕动。”
燕南天用力向前挺屁股,燕南玉发出很大哼声,随着猛烈摇头。
“姐姐真敏感。”
燕南玉微微张开红唇,露出雪白的牙齿,用朦胧的眼光看燕南天。
燕南玉没有想到和弟弟**时会到达这样的高氵朝。这虽然是禁忌的**,罪恶意识可
能使她发生更大的兴奋。还不止如此,燕南天年岁不大,竟然会巧妙的爱抚,尚有强壮的**运动,那完全胜过一个成熟的中年人的技巧,燕南玉的官能情不自禁地完全燃烧。
“姐姐,你那里弄脏了,我来给你擦吧。”
燕南天把rou棒拔出去,拿起毛巾,以熟练的行动先擦自己**的rou棒,然后把姐姐合在一起的大腿向左右拉开。
“啊……太难为情了。”
燕南玉张皇得像一个童贞。
看到**后的性器,对女人来说是很难为情的事,尤其对方是自己的亲弟弟。
“南天,不要了,我自己会擦。”
“没有关系,交给我吧。”
燕南天瞪大眼睛向内里看。
好棒……
那是很是yin靡的景致,裂开的yin唇受到燕南天rou棒的猛插,形成鲜红的颜色,看到内里的肉壁,沾满粘粘的jing液,中间有一个圆洞,那是rou棒经由的地方。
燕南天的心里感应一阵激动,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他像是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和姐姐的第一次,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在这样的陶醉中,燕南天用毛巾擦拭已经流到会yin部的jing液。
“姐姐,对不起,把这里弄脏了。”
“啊……”
原来已经敏感的地方,用毛巾擦拭后变得越发敏感,燕南玉忍不住仰起头。
“我是真正爱姐姐的。”
燕南天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真话照旧假话。
清理完毕后,燕南天又连忙纠缠燕南玉的**,要求亲吻。
“啊……南天……”
燕南玉从鼻子发出哼声,和他嘴唇合在一起,相互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嘴里。
抚摸弟弟头发的燕南玉,早已无法克制自己。
燕南天一面吸吮姐姐的甜美香唇,一面抚摸着她的**说。
他开始吸吮漂亮的ru头,闻到甜美的**。
他的手,在漂亮的身上滑动,爱抚纤细的腰,抚摸圆润的臀,又去摸依然充血的yin唇。
燕南玉任由他抚摸,不只如此,还用细嫩的手抚摸弟弟的身体,偶然也摸一摸摇动的rou棒。
“姐姐,我又想干了。”
燕南天在姐姐的耳边悄悄说。
“要死啦!”
燕南玉用力拍打了一下弟弟的胸脯,娇嗔着。
不久前第二次she精后到现在,还不满一炷香的时间。
可是,燕南天笑嘻嘻的又压上去,粗壮的rou棒在寻找入口。
燕南玉甩一下漂亮的黑发,把身体转已往,漂亮的**像挑拨一样的,对着燕南天摇动。
她不会拒绝他,事实上她从来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燕南天如饥似渴的压在姐姐的身上。
“因为我是真心的爱你,所以干频频也不会腻的。”
平滑的gui头顺利的插入。
燕南玉挺直身体,同时尖叫起来。
“姐姐……姐姐……”
燕南天用力抱住她,拼命向前冲。
整个gui头进去后,燕南天脸上泛起笑容。
“姐姐,我们又酿成一体了。”
燕南天很有信心地挺动屁股,使两人团结得更深。
“啊……南天……啊……”
充满蜜汁的rou洞夹紧rou棒,燕南玉像是用了所有的气力来迎接他的进入,同时咬紧自己的下唇。
燕南天感动得想哭。
这样牢牢团结在一起相互摩擦时,就会引起对生命的盼愿,对欢喜的盼愿。
“姐姐,你真可爱。”
“南天,我也爱你。”
燕南玉掉臂一切的抱紧弟弟,想有更大的快感,yin荡地扭动臀部。
已经到了丑时,姐弟还纠缠在一起。
燕南玉面临燕南天骑在他的大腿根上,rou棒从下面插进去,同时从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哼声,相互在对方的肩或胸上舔或轻轻咬。
他们**时间前后到达快要三个时辰,加上第一次在姐姐嘴里she精,燕南天已经she精四次,而燕南玉也有过五、六次高氵朝。
简直像一对感应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情侣。
“姐姐,你的yin户舒服吗”
“啊……好……好得受不了。”
燕南玉在弟弟的腿上,上身向后弯成拱形,同时扭动丰满的屁股。漂亮的黑发已经完全散乱,平时像百合花一样单纯的漂亮脸庞,泛起险些不敢相信的妖艳心情。
燕南天陶醉在感动中,双手更抱紧雪白的屁股。
gui头深深插入,遇到子宫口,燕南玉的快感更强烈。yin道缩紧,用过多次的rou棒,感应稍稍疼痛。
燕南天把姐姐圆润的臀部抱起来抚摸。
燕南玉忍不住发出哼声,漂亮的眉毛皱在一起。
“啊……你真是坏孩子。”
“嘻嘻嘻,那就做更坏的事吧。”
燕南天乘隙会,第一次抚摸姐姐的菊花蕾。这时候燕南玉的身体,似乎被闪电击中般的哆嗦。
“啊,那里!”
看到姐姐这样强烈的反映,燕南天感应很是满足。
他用手指从前面的rou洞,捞起蜜汁抹在菊洞上,插入中指。
“姐姐,这里也可以**,你知道吗?”
“嗯……我从来没有试过……”
燕南玉的酡颜得像熟透的苹果。
燕南天的中指,仍旧留在菊洞里,另一只手揉摸**。
“我想要,好欠好嘛,姐姐,好欠好嘛!”
燕南天居心在姐姐眼前撒娇。
“好……”
燕南玉红着脸颔首说。
“横竖我是属于你的,你什么时候喜欢,就什么时候弄吧。”
“真好!姐姐!”
“不行了!我要泄了!”
燕南玉**的**,在燕南天的大腿上猛烈哆嗦。
燕南天的**也到达极点,抱紧燕南玉的臀部,用尽全力插入。
“噢……”
随着燕南天的哼声,火热的jing液再次射在子宫上。
燕南玉以为眼里冒金星,就这样昏厥已往。
第二十章
燕南北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用白布轻轻擦着他心爱的秋水雁翎刀。
因为他天资聪颖,再加上肯下苦功,他现在的刀法造诣已经和他的师父龙世海不相伯仲。
只要假以时日,我一定会成为武林中精彩的一流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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