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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把"尤物计"三个字重复念了几遍，颔首说："是讨厌得很。要不找人在她脸上划几道？"

我笑，"你倒是会辣手摧花呀……不妥不妥，再想此外措施吧。"

适才小曼进来的时候，亚莉为了守旧秘密让其他人都退下了，于是她自己动手把我们的碗碟收走，端着水杯回来了。听到我们这么说，她突然说："公主，虽然我现在一时找不着那种让人逐步衰弱而死的药，可是有一种此外药物，倒可以试一试。"

"会连忙死人吗？"我问。

"不会。"亚莉说，"那种药吃后死不了人。"

"哦？"我颔首，很有兴趣，"说来听听吧。"

"那种药是我听一个宫女无意中说起的，说是他们村的一位女人，因为在野外饥饿的时候误吃了一种果子，效果一身一脸长满了紫红的疙瘩，吃什么药都没有用，小半年之后才消下去。厥后他们村里尚有别人误食，也是一样的效果呢，所以厥后各人都不敢再去实验了。"

我说："咦，那很好呀，现在有没有那种果子？"

小曼却说："还能恢复？怎么不是永远都消不下去啊？"

我推他一下，"你不要插嘴，我问亚莉正事呢。"

亚莉说："那种果子现在虽然不在季节，可是她身上却带着果子干呢。"

我希奇了，"她带这种工具做什么？"

亚莉笑笑，"我原来也以为她说不定泉源不正，不外她说了之后我就明确了。原来她们村里许多几何女人都采这种果子晒干，如果看哪个女伴不顺眼，就会算计她一下，让她吃受苦头，倒也不伤人不害人的，只是个开顽笑。要是谁的情郎尚有所爱，还会把这个工具偷偷给情敌吃呢。"

她还没说完，小曼已经拍手笑了，"哈哈，世上居然尚有这种奇妙的工具，不错，那宫女呢？把那果子干要来看看。"

亚莉说："我这就去唤她。她进宫的时候随身带了点儿，只是在宫里没有派上用场，因为她知道在宫里乱下药可不是好玩的。"

她说着退下去了。小曼看我一眼，笑眯眯地说："姐姐，你看亚莉都说了，乱下药可欠好玩。"

我喝了口水说："横竖也没有下给你，你不用指……"想想他肯定不懂指桑骂槐是什么意思，于是改口，"真有用就好，总之让她的尤物计施展不开，那就行了。"

小曼趴在我肩上，"就她那副样子还算尤物？姐姐才是真正的尤物呢。"

我微微一笑。

外面的太阳落了下去，夜风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