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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篇 寡妇门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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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被称为五溪蛮地,中国的盲肠,是一块野性的土地。 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历代以来都让人们感到神秘。

1

这年头,人们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无论是在城镇,还是在乡村,都掀起了腰鼓队,学跳广场舞,还有麻将馆。湘西龙门溪畔的雀儿寨当然也不例外,寨子里除了开设有麻将馆,女人们也生活的越来越时尚,她们不但学着城镇的女人成立了腰鼓队,闲时每天晚上还学习跳广场舞健身。

不过,下嫁到雀儿寨的女人里,只有翠枝没有去这些场面上凑热闹。有时候,寨子里也有人唤翠枝去这些场面上凑热闹,翠枝都以家里事多为由笑言推却。

比起雀儿寨的众多人家,翠枝家里的事儿确实让她忙不过来,洗衣煮饭喂养家畜家禽以及种田种地等等这些生活琐事终日缠绕着翠枝,使得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消遣。

在雀儿寨,翠枝算得上一个命苦的女人。二年前,翠枝的男人立夏得病去世了,丢下她和一个年仅五岁的儿子宝娃。男人立夏死后,翠枝没再另嫁,和儿子宝娃相依为命。在这山里,一个没有劳力的单亲家庭的日子过的自然要比一般人家清苦和拮据。但这二年多来,翠枝拖着儿子宝娃过日子,从来没有叫苦叫累,以她一个山里女人少有的蛮力坚强地生活和劳动着。

2

立秋过后,有十天半月酷暑难当的日子,湘西辰溪地方的人们把整个夏天这几天最炎热的日子称作为“秋老虎(伏)。逢秋老虎(伏)这些时日,太阳每天都像一个火球一样炙烤着大地,晒得枝叶间的蝉儿不停地叫喊。这些时日,山里人都只有趁着清晨天气凉快去田地间劳动一会,吃过早饭后就不敢去太阳地里做事了。

这天,翠枝一大早就去自家的稻田里除草,忙到午时,她热得实在受不住了,只好上了田岸。翠枝把在稻田里扯下的那些可以喂猪的嫩草用背篓装好,然后背上背篓回家去了。

天异常地闷热。翠枝感到背上的背篓格外的沉重,她咬着牙一步一步走回家里,累得精疲力竭。放下背篓,她就倒在靠椅凳上剧烈地喘着粗气。

休息片刻后,翠枝缓过气来了,这才唤了一声儿子:“宝娃——”

屋里屋外没有宝娃的应声,翠枝知道儿子要么去寨子里找小伙伴玩去了,要么去他爷爷奶奶那儿了。这时,一些轻微的风儿吹来,拂过翠枝汗渍渍的肌肤,她感到有些惬意,干脆解开衣襟,任凭风儿尽情地舔吻着白净的胸脯。风儿也似乎很体怜这个纤弱的女人,一个劲地往她的衣襟里面钻。

翠枝感觉浑身凉快了很多,她索性决定先冲个凉清新清新,再唤儿子宝娃回来吃午饭。翠枝从靠椅凳上站起来,去灶屋找来洗澡盆放在禾场边的墙角里,再从灶屋旁的耶里摇上来两桶凉水倒进洗澡盆,然后脱了衣服冲洗起来。

每到夏天,翠枝习惯在自家的禾场边的墙角里冲凉水澡,她觉得在露天下冲凉比在屋里冲凉要凉快得多。再说,她在自家的禾场坪冲凉也是安全的,因为她的家是一个四合小院,又不在寨子的中央,平日里比较清静。这个四合小院是翠枝和男人立夏结婚后与公婆分开另过修建的。四合小院安装着一条木大门,进进出出,只要关上木大门,可以说是很安全的。

翠枝脱下衣服坐在洗澡盆里,一瓢一瓢地往自己那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泼水,她感到惬意极了。

在雀儿寨,翠枝算得上一个漂亮的女人,她面容娇美,身段苗条。翠枝生了儿子宝娃后,男人立夏又去得早,他吃的苦虽多,但她的依然漂亮迷人,脸蛋是那样的秀美,腰身是那么的苗条。尽管她已年过三十,看上去却还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妹伢。

约摸冲洗了十几分钟,翠枝站了起来,像一株亭亭玉立的白桦。她拧干毛巾擦干身子,准备踏出洗澡盆,忽然从她身边不远处的墙头上飘出来一支野歌子:

情姐生得嫩艳艳,

好比塘中那藕莲。

哪个爹娘生下姐,

盖过沅江半边天。

翠枝吓了一跳,赶忙四下张望。这时,只见寨子里的憨宝从她家的墙头上跳掉禾场边的猪草堆里。听歌声,翠枝也知道这野歌子是寨子里的憨宝唱的,因为在雀儿寨,数憨宝最爱唱一些不三不四的山歌野调。翠枝忙尊下身子,用毛巾挡住身体,无比愤怒地瞪着憨宝吼:“憨宝,你来做什么?!

憨宝从从猪草堆里站起来,贪婪地笑着说:“翠枝,你一个寡妇,我一个光棍,光棍来找寡妇,那还用问?”

“憨宝,你不要说烂话子,你说烂话子要烂嘴皮的!”翠枝羞得满脸通红。

“这哪是烂话子。这二年来,我为你都快要疯啦。今天趁宝娃不在家,我一定要”憨宝瞪着翠枝,眼里流露出一种不可掩饰的对女人的饥渴。

翠枝又本能地裹了裹的毛巾,更加愠怒了:“憨宝,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寡婆子。算什么角色!你再说烂话子,我要骂剁脑壳的啦!“

憨宝没有被吓着,反而更加贪婪了,他嬉笑:“好!骂剁脑壳的好!翠枝,你剁我脑壳剁一百,我要把你娶过来。你剁我脑壳剁一千,那是越剁越新鲜!翠枝,今天不得到你,我是不走啦。”

“你放屁!你给我出去!出去!“翠枝羞辱极了,大声吼道,她缩着身子,竭力不让憨宝看见她的身体。

憨宝涎着脸笑道:“你让我那个,我就出去。翠枝,你也不用躲着我了,你的全身刚才被我都看清楚了嘻嘻!”

说罢,憨宝就朝翠枝扑了过去。

翠枝忙跳出洗澡盆,顺手从强角里操起一把锋利的砍柴刀扬着,道:“出去!憨宝给我出去!你再过来一步,我和你拼啦!”

憨宝站住了,他看看翠枝手中的砍柴刀,有些害怕了:“好,好,我出去,我出去就是啦”

憨宝退到四合小院的大门边,开了大门,灰溜溜地出去了。

翠枝手里的砍柴刀掉到地上,她浑身无力地跑进房屋里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四合小院外,只听见憨宝的野歌子声渐渐远去:

情姐生得白皑皑,

好比鲤鱼上滩来。

我郎滩上撤一网,

人不走运网不开。

3

自从翠枝的男人立夏在两年前去世后,寨子里的憨宝就开始打翠枝的主意了。说起这憨宝,不熟悉他的人听到憨宝这个名字,认定他不是有点憨,就是有点傻。其实憨宝不憨也不傻,他只是一个爱吃喝嫖赌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在雀儿寨的周边留下不好的名声。因为父母去世得早,没人管教,加上平日里好吃懒做,没有积蓄,使得憨宝年近四十了,还娶不到老婆,还是光棍一条。

时下,男婚女嫁越来越时尚,雀儿寨的人都断定憨宝之流只有一辈子打单身了。憨宝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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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前,翠枝的男人立夏得病去世后,翠枝成了寡妇。憨宝垂涎翠枝的姿色,经常唱一些他从寨子里的老辈人那里学来的山歌野调逗引她。一次,憨宝看见翠枝倚在她家的四合小院大门口出神,便唱了起来:

布谷鸟儿叫天晴,

高梁只望雨来淋。

柳叶只望风来动,

情姐只望郎来行(湘西方言:探望)。

憨宝满以为翠枝会对她报之一笑,不料翠枝却转身进屋里去了。他以为翠枝是芳心已动,不好意思而避开他,不禁沾沾自喜。有一次,憨宝看见翠枝倚在大门口,倚立的姿势很耐看,便唱道:

情姐长得高挑挑,

脚踩门栏手叉腰。

晓得我郎无堂客(方言:老婆),

摆个姿势惹郎看。

没想到,翠枝又转身进屋里去了。这一次还厌恶地朝着憨宝唾了一把口水。憨宝想到翠枝平日里在言谈举止上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觉得自己是一厢情愿,自讨没趣了。

但憨宝并没有对翠枝死心,翠枝越是不理睬他,他就越想得到她。

4

翠枝受到憨宝的欺辱,很是伤心,泪水浸湿了枕头。她既恨憨宝经常对她的骚扰,又恨自己的命苦,老早就死去了男人。

憨宝走后,翠枝想到这二年来憨宝对她的无礼,一直哭到儿子宝娃从外头回来。宝娃站在母亲的身后,奇怪地问:“妈妈,你今天是怎么啦?洗澡后怎么哭啦?”

翠枝将宝娃搂在怀里,眼泪雨点般滴落在儿子的肩上。她该说些什么呢?儿子宝娃才七岁多,还不谙世事呀。宝娃见母亲搂着他直哭,没有说话,他有些害怕了,也跟着哭了起来:“妈妈,是不是哪个欺负你了?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翠枝想到自己身子的各部位都被憨宝这个二流子给看见了,感到羞辱极了。翠枝的心阵阵作痛,她抚摸着儿子宝娃的 脑袋,哄儿子说:“没有哪个欺负妈妈,是妈妈想你爸爸了。宝娃乖,莫哭哩。”

“妈妈,你也不要哭哩。”宝娃也替母亲揩拭着脸上的泪水。

翠枝看着乖巧懂事的儿子,宽慰地笑了。

夜里,翠枝不敢再在禾场坪上乘凉睡觉,她怕憨宝 望着熟睡的儿子,翠枝又仿佛看见了男人立夏。儿子宝娃的模样跟他的父亲太相似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想到男人立夏,翠枝觉得自己的身子让憨宝饱了眼福,真是有负于男人立夏。翠枝很爱她那死鬼男人立夏,当初她嫁给男人立夏后,她就对男人立夏说她这辈子是跟定立夏了,她的身子只有男人立夏可以看。

想想这,想想那,翠枝越来越来觉得自己有负于她的死鬼男人立夏。这时,翠枝又习惯地下床从高柜里抱出来一个布人放在凉床上,然后后躺下来搂紧布人,对那布人说:“娃他爸呀,你的堂客对不起你啊”

说着,翠枝又落下泪来。

这个布人是翠枝精心缝制的。二年前,她的男人立夏得病去世后,她悲痛欲绝,思念难忍,就缝制了一个布人,白天把布人藏在儿子宝娃看不见的高柜里,每天晚上等儿子睡熟后就把布人当成自己的男人立夏搂着睡觉,二年来从不间断。她还在布人的胸前绣了“老公立夏”三个字儿。

“娃他爸呀,我早就对你说过,我这辈子跟定你了。这二年多来,你的堂客力保身子除了你之外不让别的男人看见,想不到今天白天却让憨宝这个二流子看见啦,多羞人啊”翠枝 的脸贴着布人的脸,声泪俱下。

布人不会说话,静静地躺在翠枝的怀抱里,脸对着翠枝的脸。翠枝继续对布人哭诉说:“娃他爸呀,哪个晓得这憨宝在我白天冲凉的时候爬上墙头偷偷地看我的身子呢。娃他爸呀,我知道你是一个想得开的人,不会怪我的,临死前还劝我改嫁,说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还兴为男人守节?但我还是觉得对不住你。你是你的新观念,我是我的老脑筋,我认为女人就应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何况我是多么的爱你,娃他爸”

翠枝的男人立夏生前是一个开明的男人,他在临死之前曾经一再嘱咐翠枝在他死后如果遇到可依靠的男人就改嫁过去或招进门来,不要守着他身老终生。这使得翠枝更加坚定了跟定男人立夏一辈子的决心。

此时,翠枝的泣诉声越来越大了,她怕人听见,又竭力压低泣诉声。

然而,翠枝的泣诉声还是被人听见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寨子里的憨宝。夜色里,只见憨宝蹑手蹑脚地朝翠枝的卧房移动,最后在翠枝的窗户前停住了。

显然,这憨宝是来占翠枝便宜的。

白天,翠枝将憨宝撵出门后,憨宝并没有死心,去寨子里的麻将馆打麻将都不安心,脑子里老是闪现出翠枝冲凉时的那一幕。他抹不掉翠枝的身子。

憨宝决定晚上再去找翠枝。

憨宝决定豁出去了。

这时,憨宝知道翠枝哭泣的原因,但他听不清楚翠枝说的那些话语。他用手指头沾上口水将窗户纸戳了一个小洞,朝里看了看,借着房内昏暗的光线,憨宝隐隐约约看见翠枝的床上睡着三个人。

憨宝明白了一切,原来翠枝一直以来讨厌自己,是因为养着一个野老公呢。想罢,憨宝气得咬牙切齿,心里大骂道:“翠枝,你这个偷野老公的,我们等着瞧吧!”

接着,憨宝又悄悄地溜出了翠枝的家。

5

憨宝从翠枝家出来后,他没有去麻将馆里消遣,径直赶到翠枝公婆的卧房前,他要把他看到的一切告诉给两位老人。

憨宝拍一拍房门,唤道:“大叔大婶——”

翠枝的公爹有一个怪脾气,他很讨厌睡觉时有人打搅他。当他听见憨宝在房外叫唤他,便没好气地嚷道:“是哪个在喊死呀!”

憨宝赶忙答道:“大叔,是我,憨宝呢。”

“莫鬼喊伴啦,我在睡觉哩。”翠枝的公爹又没好气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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