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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白鹿结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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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使者尚未说话,李永孝一揖说道:“司徒先生,我这兄弟受伤之时险些丧命,如今休养了十几日,刚能下地,当真骑不得马,若乘车又恐延误了朝廷期限,还请…”

那人抬手止住,回道:“你既认得我是谁,也算武林中人,你这兄弟受如此重伤,还能活命已是不易,我又企会为为难于他,明日你兄弟三人先随我还朝,回去后我自会向圣上解释。只是……有些话。”

李永孝忙道:“前辈放心,今日堂上,在下一直以使者相称,实是未敢造次,望前辈明察。”叶晨也是上道之人,听出那使者不愿露了自己身份,干脆把戏做得真些,压低嗓子苦着脸到了句:“孔信谢过大人。”那使者干笑了两声,自己打开门去了,李永孝连忙跟上,在门外冲那使者背影喊了句:“李永孝谢圣上洪恩,谢使者宽宏。”

谅那使者去得远了,李永孝方回到屋内,看了看叶晨,对窗外道:“走啦。”

孔信跃窗而入,“刚才好险。”

李永孝瞪了孔信一眼,训道:“若不是叶兄弟替你遮掩,我真怕那老怪跳出去把你剁了。”

孔信早已憋出一身冷汗,问道:“此人是谁?”

李永孝答道:“此人叫做司徒秋,十几年前此人入冉国皇宫盗宝不成,被冉国出榜缉拿,不料他竟潜入皇宫以皇亲为质,要挟冉国国君就范,最后宝没取成,硬是把那冉国太后手指剁掉一个,那老太后经此折腾,半月后就殡天了,因他本是冉国人,冉国视为国贼,至今还出赏两万两黄金买他人头,原来他早已逃到我国,还做了龙尉在宫中当差。”

叶晨对于万两黄金这种货币单位只有数字上的认识,掰着指头算了半天,惊道:“永孝大哥,那可是一吨呐。”

李永孝回道:“不错,确实是一堆,一大堆。”叶晨无语。

李永孝又道:“咱们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这很好。叶兄弟你想,两万两黄金,杀他的人会少吗?先不说他背上那对精钢利斧,据传此人内力深厚,一套烈风掌法就不是我等能招架得住的,此念断不可再有。”李永孝虽未把话说得太过明白,叶晨也肯定能听得出,这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孔信刚才伏于窗外,一只小虫在面前飞了几圈,孔信只轻轻吹了一下,虫没吹走,就听见里面叶晨哼唉哟,心知不妙,硬是大气也不敢喘。只因里面已有了个孔信,若窗外冒出个行踪怪异,又说不清身份的人,必遭来司徒秋的雷霆手段。再者,李永孝兄弟几人虽在军中多年,但对神秘莫测的内卫还是有些忌惮的。一旦败露,孔信推迟上京的小算盘无法实现不说,欺瞒朝廷使者可是欺君的大罪,一经查实,兄弟四人和叶晨要遭殃不说,家眷也难于幸免,是天大的祸事,想到此节,孔信额上汗珠隐现。

李永孝见状,慰道:“你这借尸还魂之计倒是用得恰到好处。”叶晨听到借尸还魂几字,打了个激灵。李永孝续道:“我家小俱在京中,你二哥家眷虽在名梓,亦在王为远掌中无异,此番我与老二、老三先回去看看动静,有你做外援,也有个照应,事已至此,欺不欺君已是没办法的事情,想我等忠心报国,怎奈奸贼当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说完唏嘘不已。

是夜,几人办了一桌饯行的酒,而叶晨则坚持要与李永孝兄弟几人共进退。几人商定,孔信陪叶晨先在白鹿养伤,待伤愈再往弘京,若京中有变,李永孝与陈思悌家眷可向南迁往聂国,因恒国与聂国历来相亲,若恒国朝廷再施以压力,实在不行就往东迁往离国。途中可用哪些关系,谁人可以托付,各人都动足了心思。只有叶晨,虽说了共进退,此事上却使不上什么力气,想来想去,能帮忙的也只有叶崇,可这天下之大,又上哪里去寻这老怪,只有垂头不语。

最懊恼的是,自己希望和四人结拜的意思也明明白白表达好几次了,可这兄弟几人好似没听到一般,尤其是冯忠,插科打诨,嗓门又大,叶晨只恨时间过得太慢。想到要与李永孝等人分别,又恨时间过得太快,正是无比煎熬。

即要分离,免不了一顿好酒。冯忠豪迈,历来对三位兄弟敬爱有加,同席而饮,冯忠用大碗,李永孝三人用小盏,因冯忠喝酒最积极,历来由他分发酒器。今天却也给了叶晨一个大碗。冯忠见叶晨脸上阴一阵,晴一阵,喝了半天也没下几口,怒到,“男儿立于天地之间,头可断,血可流,怎地你就像个女子一般,如此喝酒怎生快活!”

陈思悌也早已发现叶晨放不开,饮完盏中之酒,放盏到冯忠面前,“给二哥斟酒。”

冯忠吹吹胡子,小心翼翼的给陈思悌满上,一滴未撒。冯忠知道这是陈思悌护着叶晨打延长,冲叶晨道:“罢了,罢了,就当你已喝完一碗,给你小子满上。”说着就往叶晨碗里倒酒,倒得满满一碗,那酒都高出碗口一丝,续道:“干了这碗,我就认你这脓包弟弟。”

叶晨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忠大哥此话当真?!”

冯忠也不答话,歪头就看着叶晨,叶晨眼扫众人一圈,想也不想,灿烂的笑了一个,小心翼翼抬碗开饮,虽喝得慢些,却也是不敢撒了,待叶晨大口大口喝了个干净,把个大碗翻过来,抖了两下,真是一滴不剩。一桌五人都是大笑,冯忠续骂了一句“臭小子,这还差不多。”桌上都添满了酒,皆举起碗盏,又一轮尽饮。众人皆喜,只有冯忠嘟嘟囔囔:“他娘的,‘孝悌忠信’多顺溜,后面加个‘晨’是什么鬼……”

酒过数巡,陈思悌看看叶晨,对李永孝说道:“大哥,今日咱们多了个兄弟,我送叶晨个礼物如何?”李永孝看看陈思悌,笑道:“甚好,为兄我也送叶晨个见面礼。”

叶晨正要客气两句,怎奈腹中酒气凶猛,一个嗝没打完,李永孝道:“不如我们一起把东西拿出来?”

孔信插了话:“好啊,我数到三,两位哥哥一起拿出来。”

冯忠接道:“数个数都要抢,快数,我看看大哥二哥送的是什么,俺可没什么宝贝。”

陈思悌向孔信点了下头,孔信见李、陈二人已伸手入怀,笑道:“准备好,三!”

陈思悌已亮出礼物,李永孝手还在怀中,忙抽出礼物,一脸申辩之色。叶晨一看,陈思悌手上拿的,是一本书,封面上是《东流志》三字,李永孝拿的,也是一本书,封面上写有《东卫志》三字。

李永孝待要说话,孔信道:“大哥,这次比试是你输啦。”

冯忠在旁抱个酒坛道:“老四耍赖。”

孔信驳道:“我只说数到三,又没说要从第几数。”

陈思悌接道:“对,这是白天小五在院里使的‘兵不厌诈’之计!”

李永孝笑道:“好个‘兵不厌诈’,老五好计谋,用兵之道,精髓尽在其中。”言罢从陈思悌手上取过《东流志》,双手递与叶晨,言道:“老五,大哥我征战多年,随兴记了些事物,今天就和你二哥这《东流志》一并送与你,你年纪轻轻,望你能广见博学,他日定可为天下黎民尽一己之力。”

叶晨自到白鹿,几时曾受此爱护,鼻尖一酸,已是视线模糊,顾不得腰间疮痛,起身接过书本,退步便跪,拜了一拜,李永孝和冯忠一边一个,早已扶住,李永孝安慰道:“收好啰,以后你替我们记写。来、来、来,喝酒!”几人又是一阵豪饮。离别在即,纵然酒烈,一盏一滴皆是兄弟之情。

叶晨今宵飘飘然,几分激动,几分惶恐。李永孝兄弟四人各为异姓,巧的是都为恒国朝堂效命,亦是军伍俊才。这“孝悌忠信”是儒家根本,兄弟几人的名字按年岁排进去,却丝毫不乱,最最难得,便是兄弟四人同心同德,共扶社稷,才有今日军中之名。而因为叶晨,兄弟几人的名号俨然变成了“孝悌忠信晨”,十分不伦不类。叶晨本来也觉得,要打进这个圈子当个五弟只是说说,谈何容易。怎料到兄弟四人虽风格不一,性情豪爽洒脱之处,有如一母同胞。

其实,叶晨自己也知道,今日能够把这兄弟四人拜为兄长,叶崇的存在是绝对是大有影响的。而叶晨如何会知道,自己和几位兄长,乃是一样豪爽洒脱、磊落正直的堂堂男儿。自己没发现,别人又岂会全然不觉。是故:侠心交友,素心做人——《菜根谭》

还有,叶晨不知道的是,平日里自己点点滴滴的表现之中,不知不觉的透出些“道”。此道非学问,乃是天地之正气。此道本来人皆有之,只是在险恶的环境中,许多许多人已逐渐将其丢失。同时,丢失了道,也注定会让生存的环境更加险恶。在叶晨的身上,李永孝兄弟,看到了那份和自己一样的坚持,一样的守护。

次日,叶晨冒充孔信并一众将官在城门候别,李永孝、陈思悌、冯忠收拾了些行李,备了些干粮饮水,骑至南门,见门边黑压压一片人,那使者也懒得寒暄,对李永孝说了声“本使在城外等候。”言罢驱马出城去了。

李永孝也不喜客套,在马上与众人随便说了几句。旁边看见叶晨,只道:“好好休养,弘京再聚!”言罢与众将一个团喏,驱马出城,陈思悌比比手紧随而去,冯忠看叶晨悲伤,在马上慰了句“我等是去请功受赏,别哭丧个脸,等你伤好了,回弘京咱们比试比试。”冯忠说完抬头往城楼上看了看,拉着马缰冲城上抱个拳,纵马而出。

城上正是孔信,亦是双手抱拳,冯忠出城许久,孔信双手却不能放下,缓缓抬起头,看天高云淡,兄弟几人离别,城上城下,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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