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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闲第5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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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的只是凑巧。但白苏从怀孕到现在,孕吐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掰得过来,这还包括上回喝了酒的那次。

白苏并不知道,这是因为妫芷的巫命。

“夫人,那氏的娇娇来访。”小七在外面回禀道。

那氏的娇娇只有一个,便是城主的嫡女那吉,那个交游游刃有余的少女,虽则活泼伶俐,但白苏并不喜欢她。

白苏顿了顿道,“说我闭门谢客。”

那吉没有按照规矩事先递贴,也就怪不得她不客气的拒之门外了,毕竟这是自找的。

小七得了令,迈着小碎步哒哒哒的跑了出去,发辫在腰间荡来荡去,甚是活泼。

白苏欣赏罢了,刚刚低下头看几上的地图,又闻哒哒哒的声音跑了回来,白苏抬头,看见小七气喘吁吁的立于门外,她急急的喘息了两下,道,“娇娇说,她救了一名剑客,说是您的护卫,亲自送过来呢”

白苏沉吟一声,心知估计是纳兰府的剑客遭袭了,心中微微一紧,道,“请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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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晚了一会~~抱歉~~~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232章谁的阴谋

第232章谁的阴谋

不一会儿,一群人匆匆进了院子。

白苏站在主厅的台阶上,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别人,而是那吉,她一袭鲜艳的海棠红色的广袖曲裾华服,宽衣带束着纤细的腰肢,外面罩着一件蝉翼的薄纱,其上绣着金色的虞美人,梳了个娇俏可爱的垂髻,这一身既显得出几分女人的妩媚,又有少女的活泼灵动,当真是个不错的打扮。

白苏目光淡淡从她身上移到一旁几人抬着的剑客身上,那剑客浑身是血,身上用白布胡乱裹住,还不时有鲜血渗出,面上伤口的血液干涸,已经结痂。

“夫人。”那吉辨不出白苏喜怒,见她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剑客身上,以为她责怪自己没有帮他医治,忙解释道,“我大兄今早去狩猎时发现这剑客奄奄一息,便带回府了,但是几番拷问,他也不说出身份,最后,他恐怕也知道自己不行了,才道是您的剑客,说是有话要传,我便代替大兄将他送过来了。”

白苏微微一笑道,“多谢娇娇了,里面请。”

那吉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欢喜,正要随白苏进屋去,忽然顿足道,“那这剑客”

她话音未落,便见从主屋侧面的拱门中走出一袭黑衣,分明是看她缓步而行,但众人还未看见那人长相,一袭黑衣已经近在眼前,大袖卷起那名受伤的剑客,转身便走。

从始至终,众人都只看见黑衣白肤,却不曾看清形容,便是离得最近的那府几名剑客,也只瞧见一片青丝飞扬,和着淡淡的药香味,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冷意和压力。

“这这是”那吉呆呆的盯着那个一袭黑衣消失的方向,瞪大眼睛。

白苏浅浅一笑,并不说明妫芷皇巫的身份,只道,“是我姐姐。娇娇,请进吧。”

那吉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了,呆呆的应了一声,跟着白苏走进厅中,待到跪坐下来,这才稍稍缓了缓。

“今日之事,真是多谢娇娇了,改日也定当上门拜谢令兄。”白苏纯属客套话,她只见过一回那月,觉得这个人神神叨叨的,不是个正常人,还是敬而远之最好。

“夫人太客气了,我大兄这几日常常向我问起您呢。”那吉娇笑着道。

白苏心道,你说你家大兄打听别老婆作甚?

那吉说这话,似是毫无心机的天真之言,但无论如何,都是逾越了的。从那日宴上看来,那吉并非是一个没有城府的少女,那么她这一番话,是有何目的?或者有何暗示?

此事白苏暂且搁下,她现在却是想知道另外一件事,“我的剑客被人袭击,此事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还烦请娇娇给我讲讲详情。”

那吉眸中微微一闪,旋即遗憾道,“今日阿吉并不曾同大兄一同出去,在府中与父亲下棋,听闻大兄带来个剑客,一时好奇,便过去看看,待到问出这剑客身份,阿吉又急急忙忙的将人给送过来,并不知详情,不如夫人同我一起去府中问问我大兄,如何?”

那吉解释的一番话着实挑不出出什么毛病,顾连州闭门谢客,那月一个男人不便私下来找白苏,这也没有太大问题,但是破绽就在于她这一身的装扮,听她的意思是,一直呆在家里,但这发髻,这一身华服,还有她面上精致的妆容,比之那日宴上要精细百倍,难不成这位娇娇只喜欢打扮给自家人看不成?

如果,那吉帮忙送来受伤剑客不是偶然,那么,是谁在暗中布局此事?又有什么目的?

“娇娇也瞧见了,我这身子沉,出去不大稳便,此事回头我去问问那个受伤的剑客。”白苏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嗯。”那吉点点头。侍婢在她面前放下茶水点心,她拈起一块如意糕放入口中,状似无意的道,“不是阿吉乌鸦嘴,我看那剑客伤的那么重,恐怕”白苏勾了勾唇角,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吉,“娇娇莫要担心,有我姐姐在,他便是死了,也能勾回魂来。”

“咳”那吉猛的一呛,连忙端起茶水将糕点送了下去。

“还不快给娇娇顺顺气”白苏吩咐立在一旁的侍婢。

那侍婢才敢上前去帮那吉抚背顺气,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雪白的皮肤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甚是诱人,那吉掏出帕子拭了拭眼睫上沾的泪珠,这才微嗔道,“都怨夫人的糕点太美味了,惹得阿吉狼吞虎咽。”

白苏笑道,“娇娇喜欢,带些回去便是,待会儿可别再急了。”

这样虚假的相处,让白苏觉得疲惫不堪,不由得又怀念起了李婞,短短的几次接触,却是白苏难得放纵自己活泼性子的时刻,看着眼前这个小小年纪就擅于虚与委蛇的少女,心中感叹,看起来同样爽利的人,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白苏心中不喜,即便得罪了她,对自己也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虽没有直接下逐客令,却也摆出了恹恹的形容。

那吉自也是瞧见了的,可她费了这么大工夫,又精心装扮,就是为了让顾连州瞧见,如今却连个人影子也看不见,哪里能甘心。于是眉宇间不自觉的便露出一股焦躁,却迟迟不告辞,反而东拉西扯的同白苏聊。

那吉很擅于交际应酬,讲的事儿倒也不无趣,白苏也就懒散的靠在几上听故事,反正她现也闲的很。

顾连州做菜一向很快,但他看见有女客来访,便没不曾出面,转去书房招固过来汇报张丞相这几日的动向,不出所料,张丞相似乎直接就成了陆离的幕僚,成日的往军营跑,估摸着是卖力的游说他占地为王。

陆离手上的兵力有大半是原来七王麾下,自然很多是死忠于七王的,但以陆离的威望和信誉,自然也有许多心甘情愿跟着他马革裹尸的。

若是陆离能占地为王,留下部分兵力,那么身在尚京的七王助力便减少,如此,太子一党才可能翻身,然而陆离并非是那么好说服的,不然张丞相他老人家千里迢迢拖家带口的,跑到北疆郊游不成

一切事宜处理完之后,顾连州发现客人居然还未走,便就起身往主屋去。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233章你还惦念他吗

第233章你还惦念他吗

那吉正说着她小时候的趣事,只觉门口的光线微微一暗,她便下意识的回头去看。

一袭苍青宽袖大袍,墨发披散,只用帛带在背后拢起,阳光从在他周身布上一层耀眼白光,那张俊美无铸的容颜,便如上古的神祗一般,令人挪不开眼,亦令人不敢生出丝毫亵渎之念。

顾连州冲那吉微微颔首,以示礼节,然后径自朝主座上的白苏走去。

衣摆生风,携带着淡淡的苦涩茶香味,令那吉的心跳如雷鸣一般,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随着他。

“夫君。”白苏拽着他坐下,向他介绍道,“这位是城主家的娇娇。”

那吉一双大眼瞬也不瞬的盯着顾连州的脸,竟是忘记了行礼。

“娇娇”白苏高声唤她。

那吉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连忙起身裣衽为礼,“阿吉见过顾少师”

顾连州点点头,示意她坐下,清贵的声音淡淡道,“内子之事劳娇娇费心费力,改日在下定当登门拜谢,内子怀有身孕,不便久坐,娇娇请回吧。”

顾连州这是明明白白的下逐客令,想装作不懂也不行。

但他这个“日后”,恐怕不知是猴年马月了。顾连州自是一个信守承诺之人,但也要看对什么人。

那吉甚是失落,但想到他说改日登门拜谢,心里才稍微好受了几分,为了给顾连州留下好印象,便起身施礼,娇美的面上绽开一抹自认最明朗的笑容,道,“是阿吉思虑不周,劳累夫人这么久,夫人竟也没嫌阿吉烦。那阿吉先告辞了”

“夫君,我去送送娇娇。”白苏挣扎着起身,当然她这挣扎,也是随便挣扎挣扎,并未真的打算去送那吉。

果然,那吉一听白苏如此说,忙道,“夫人身子不便,好生休息才是,令这个小婢送我出去即可。”

白苏从善如流的停止了动作,面上却甚是不好意思的笑道,“多谢娇娇美意,怠慢之处还望见谅,小七,快去送送娇娇。”

那吉走到门口,缓缓回头,雪肤花貌,秀发阳光的照射下隐隐泛着棕红色,那吉的眼窝比一般人深邃,随着她的动作,光影在面上流转,形成了一种妖异的魅惑之感,她目光依依不舍的在顾连州面上盘桓一息,才转身随着小七出门。

白苏看着她那模样,哼哼一声,北疆的女子比尚京还有开放,竟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她家夫君,退一万步讲,就算她进了门,就不怕今日之事在白苏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从而苛责她?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让她有恃无恐?

白苏转头看向顾连州,见他正饮茶,便道,“夫君,你帮我分析分析?”

“自己想。”顾连州放下茶杯,淡淡瞧了她一眼。

白苏被他这个眼神瞥的浑身一凉,心觉得顾连州怎么像是有点怒气?但是回想起这几日种种,并无得罪他之处啊

“素儿”顾连州第一次有些踟蹰。

白苏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更奇,“何事?”

“你心中,还惦念着宁温吗?”顾连州忽然问道,今日之事,他虽只得知零星,却也猜得出,袭击纳兰府剑客的幕后主使之人定然是宁温,至于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他猜不出,但笃定他的目的,是为了得到白苏。

因此,他不确定她的心思,实在难以安心,毕竟素女那么爱过宁温,当初顾风华死缠烂打的让他写那首《决绝词谏友》时,他心中也曾为这份真挚却凄凉的感情叹息。

“夫君,我心中,就装了一个人。”白苏心中好笑,原来他这感情白痴的夫君是吃醋了。

顾连州端着茶杯的手一抖,水溅出几滴在几面上,眼眸敛了下去,不再看她。

白苏见他这样,心知他是误会了,蹭到他身侧,“还记得我说过,那日看见你在集市上纵马时的惊鸿一瞥么?我说,这么个俏郎君,我若是寻见了定让他与我生个儿子。后来我在福缘寺下再见你,便决心要跟你说道说道这个事,你若是不同意,我便寻个机会强了你”

顾连州越听,唇角越是上扬,便是连白苏说出这么粗鲁的话,也全没有教训她。

“然后,从那之后,我便每日都想着要不要同你说,我觉得,若是让你知道了,你定不会让我把你的孩子带走,所以原本想让妫芷帮我给你下点药什么的”白苏从前当真如此想过,她想在这个世界上寻找些寄托,便想有个孩子,自打看上顾连州之后,便成天想着怎么和他合伙生娃,然后再把孩子带走。

顾连州心中微微一紧,“为何要带着孩子走?”

白苏翻了个白眼,顺势靠在他腿上,“你那么高贵的身份,我不过是个商人庶女,给你做妾还得感天谢地,但我白苏宁为平民妻,不为王侯妾,我父亲将我献给你那日,若不是你给了我一句希望,我断然不会留下。”

顾连州当日说世间从不缺品貌俱佳的女子,还是看你能令我疯狂到何等地步。说这句话时,恐怕是戏言的成分更多一些,但他如今甚是庆幸自己说了这句话。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从始至终,我这心里,便只有顾连州一个人。”白苏埋头在他腿上,声音闷闷的。

此白素,非白素。

她说这话,是明白顾连州定然已经猜出一些端倪,而且那日在画上落款的时候,写的是“白苏”而非“白素”,以他的绝顶聪明,定然不会以为她是写错了字。

“嗯。”顾连州唇角微微扬起,垂头轻啄白苏挺翘的鼻尖,吐息清冽,“我以为陆离不会这么快被说服,看来张丞相手段果然厉害,恐怕,这三四日我便要动身。”

顾连州的吻移到白苏柔软的唇上,贪婪的吮吸着,强悍的霸占她口中的领地,与她香舌交缠嘻戏,直到感觉白苏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他修长的大手抚着白苏微见凌乱的墨发,道,“那剑客独身一人遭袭,定然是车队派出来探路的斥候,既然他已然到了城外,纳兰府的剑客离得也不远了,我派固前去接应,约莫也就三日的功夫便可抵达,等到剑客都到了,我再动身。”

白苏怔怔的看着他,忽然想到方才他提起宁温,心中将那吉说的事情一件件串联起来,竟得到一个结果——石城城主有可能是宁温的人,或者那月是宁温的人

看那吉的模样,明显是早就准备好了要来找她,那么她也许不知道那个是纳兰府的剑客,却知道是白苏的剑客,这明显是有人告诉他们,而这世上知道白苏就是纳兰府主人的,除了顾连州便是宁温。七王也有可能猜得到,但他现在焦头烂额,应当不会无缘无故跑来做这种小事。

白苏惊讶的看着顾连州俊美无铸的脸,这不到两个时辰,他竟然想了这么多事,做了这么事

“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好在你是我夫君。”白苏叹道。

她如今也能略略猜到周瑜面对诸葛的心情,有些人长了一双洞悉世事的眼,与这种人交锋,不是不服他的才智,而是觉得气闷,孙猴子逃不出如来神掌的气闷

侍婢见客人走了,便在门外问可需上食,顾连州便吩咐厨房将饭菜热了热,端了进来。但白苏想到顾连州不日便会离开,胃口也淡了,但在顾连州殷切的眼神下,还是吃了大半碗饭。

饭后,顾连州又趴在白苏肚子上跟他儿子说话,他平素话就少,所以一时也没什么可说的,于是给他儿子讲课,讲的是《礼记》,直说的白苏昏昏欲睡。

这厢晚风和煦,喃喃私语,而宁国皇宫,注定有人不眠。

一袭月白大袍的男子倚靠在榻上,单手撑着头颅,如缎的墨发从白皙的指间倾泻,灯火铺在他身上,使得他周身散发出微黄的柔和光晕。

听完籍巫给他汇报的北疆之事后,温润如珠玉的声音淡淡吐出两个,“蠢物。”

若不是人人都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定然是一位他在说一件极为动人的事。

那月一直是个心思缜密之人,所做的事情,基本没有破绽,事情都坏在那个那吉身上,竟如此精心打扮,只为在顾连州眼前晃上一眼。

“这世间的妇人,也只有她和刘挚算得剔透,然而刘挚却不如她深情。”宁温喃喃自语。

刘挚是孝闵公主的闺名。

宁温知道孝闵公主倾慕他,但孝闵公主更愿意掌权,与其说她在乎刘氏皇族的天下,还不若说她是在乎自己手中的权利。往日口口声声的说为了刘氏皇族,不能与宁温双宿一起飞,然而,天下一乱,第一个争权割地的却也是她,这个女子永远能压抑自己的感情,去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而白苏不同,她彷如逍遥于尘世之外,那份洒脱自在,令宁温为之向往,她偏又情深不铸,梦中每每出现她吐血倒下的那个眼神,都提醒宁温,他错过了怎样一份难得的感情。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234章别离夕

第234章别离夕

偶尔,宁温也会想起宁秋,那个被众星捧月的昭德公主。

要说他心中对宁秋没有嫉妒是不可能的,同样是皇子皇女,待遇却是天差地别的,他的父王是个极宠子女的父亲,所以便是奴隶所生的皇子都能过的富足而舒适,只有他,从未被那人当做儿子。

这一切,都因为他有一个不洁的母亲,然而对于郝姬,宁温无论如何都怨恨不起来,她只是一个不能左右自己命运的妇人,而且,这个妇人用了一生的时间,把她所能谋求到的一切东西都留给了他。

呆怔了许久,宁温才又缓缓道,“她腹中孩子还在?”

籍巫嘎哑的声音答道,“还在,巫盟一事有颇多忌讳,即便顾少师知道巫盟之事,也不能让她知道,况且,顾少师应当不会亲手流掉自己的大子。”

“五个月了吧。”宁温透彻如琉璃般的眸子闪烁着温和的光华。

籍巫答道,“还有十三日满六个月。”

只要四个月宁温缓缓闭上眼睛,素儿,只要四个月,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一定不是顾连州,而是,朕。

籍巫见他似是谁着了,怔怔的盯了一会儿他那张像极了郝姬的容颜,已经枯竭了多年的眼眶竟有一丝丝水迹。

夜风从窗子吹进来,拂起垂在殿中的白纱帐,微有些凉意。籍巫一挥手隔空将薄薄的寝被掀起,覆在了宁温身上,然后宛如夜中的魅影,静静掠出窗子。

这一夜,对于孤寂的人来说,显得尤其长,而对于即将分别之人,却短的直犹如弹指一瞬间。

天色才微亮,顾连州和白苏的寝房窗上发出几回“笃笃笃”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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