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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2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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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家客栈?!”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18)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18)

“此事说来话长!”

百里尘牵着马,慢步走向市镇入口,

“我一直在山中随师傅练剑,月前刚刚得到师傅允许,入世磨练,不想刚下山就遇到有人拐骗民间女子,

像我等侠义之士,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便仗然出手救下那二位女子,谁料她们二人告诉我,被骗的并不是她们二人,为了查明此事原由,我借跟踪那叫大山,就是被我不慎刺死的那个高个汉子一路来到广信城!

本来不想动手,怕我跟踪他,剩下那人对你们不利,所以才出手阻拦,谁想你却把他们杀了,我若再追查下去,只好从这文书上下手了!”

“我记得,我只杀了矮个子,那个高个子是你杀的吧!”独孤月淡声更正。

“不错,那人是我所杀!”说到此得,百里尘脸上隐露无奈,“师傅让我下山时特殊吩咐,不可像师兄那样让剑轻易染血,现在看来,我已经是破了师傅他老人家的戒了!”

“剑不可轻易染血?!”独孤月不以为然地冷哼,“剑不就是为了杀人吗,不可染血,难道要用它来劈柴不行?!”

“你啊!”百里尘老气横秋地摇头,“身上煞气太重,出手便要杀手,不好!”

“我不杀人,人便杀我!”独孤月侧脸看向百里尘,“我且问你,如果不是我身怀武功,你也不会出现,你以为我向那两个男人讲讲什么仁义道德,他们就会放了我?!”

一句话,只把百里尘问得哑口无言。

好半天,他才嚅嚅道,“总之,随便杀人就是不好的!”

独孤月也懒得与他争这口舌之勇,目光环视四周一眼,便在不远处那卖桂花糕的摊子前停了下来。

“我饿了,想吃桂花糕,你去买来给我吃!”

“好,你等着,我这就去买来给你!”百里尘笑语一句,松开马缰便向着远处那桂花糕的摊子走了过去。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19)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19)

看百里尘钻到人群中买桂花糕,独孤月立刻便打马拐进了刚才看到的小巷。

很快,便钻出小镇,一路向前急行开去。

百里尘手中捧着用油纸包着的桂花糕过来,左看右看,不见独孤月人影,顿时一脸急切。

他原本以为,钱在他这里,独孤月自然不会现悄悄离开。

哪里会想到,她却再一次放了他的鸽子。

注意到一支车队在路边停下,他想都没想便走了过去。

“喂,你干什么?!”

突然见一位年轻持剑男子冒冒失失走上前,马元立刻迎上前去,拦住他不让他靠近君白衣的车箱。

“这位大哥,我想请问你,见没见到一个骑着白马,生得好像天仙一般的少女,她刚才就在这里,就在这马车停着的地方!”百里尘一手捧着桂花糕,一边急声询问,“她说她想吃桂花糕,我就去买,没想到买回来,却不见了她的人!”

骑着白马,生得好像天仙一般的少女?!

马元挑目看一眼百里尘,只觉这家伙不是故意找茬,就是脑袋有问题。

“我没见过什么天仙,你到别处问去吧!”

应付两句,他直接将百里尘打发走了。

“什么事?!”君白衣挑起车帘,疑惑问道。

“那个少年在找人!”马元简单地解释道,“天近正午了,您要不要寻个地方憩憩脚?!”

“桂花糕喽,又甜又香的桂花米糕喽,要甜就吃桂花糕,怕噎吃不了桂花糕哟,吃一次就不会忘哟……这位客官,买一块给夫人吃吧!”

不远处,卖米糕小贩的吆喝声伴着香蜜的桂花香味传来。

夫人?!

君白衣的心中情不自禁地闪过一张精致的小脸,那个小东西,好像真的很爱吃这东西。

吸吸鼻子,他轻轻向马元挥去,“去,帮我买一块桂花米糕!”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20)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20)

今日,这桂花米糕的小贩,生意格外地好。

这边君白衣的车队刚刚离开不久,另外一只骑兵开道的队伍,也行进了镇子。

挑着车帘,看着街边那卖力叫卖的小贩,紫色马车内的燕阳扬声下令停车,令侍卫去买了一块桂花糕回来,这才继续令马车前行。

捧在那块桂花米糕,燕阳的脸在昏暗的马车内看不出清楚,一对眼睛却是烁烁地闪烁着。

轻轻吸了吸那熟悉的甜香,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将那块米糕送到唇边,很小心很小心地咬了一口。

米糕出锅已久,早已经没有了温暖。

入口,只是一片粘软的甜。

慢慢咀嚼,小心咽下,燕阳很快就将嘴里的糕点吞入腹中,冰冷冷的米糕,吃到腹中,也是一片沉重的寒。

……

“你一定觉得很好笑,我这么大的人却被一口糕点噎到!”

“怎么会呢,六王爷这叫真性情,身居高位,却如此真诚,这样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

耳边,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便响起许久之前的声音。

燕阳张开的唇,却再也无力去咬食那冰冷的米糕。

这些天来酗酒被折磨的胃,跟本就无力承受这样的东西,只是一口,就已经牵扯起让人心悸的疼。

他一直以为,这东西冷了热着都是一个味道。

直到现在才明白,事情并非如此。

如今他再不会被一口米糕噎住,却已经没有能力去消化这样的美食。

挑开车帘,挑手将手中剩下的米糕丢出车厢去,燕阳高声下令,语气中透着无尽地孤寂。

“起程!”

“桂花糕喽,又甜又香的桂花米糕喽,要甜就吃桂花糕,怕噎吃不了桂花糕哟,吃一次就不会忘哟……”

车箱外,小贩的声音远远地传进来。

那声音,仿佛穿过千山万水,从时光的记忆中传过来。

燕阳的胃又是一阵绞疼,抓起桌上的酒,他直接将洒壶的嘴对准唇间,仰首灌下去。

辛辣的酒液,如刀一般划过喉咙。

然后,过去、现在、未来……所有的一切就变成了一片混沌。

时隔四年,再相逢!(1)

时隔四年,再相逢!(1)

摆脱了百里尘这块狗皮膏药,独孤月顿觉一身轻松。

略施小计,从一个穿金戴银的纨绔子弟那里骗来了一袋银子,独孤月荷包满满,又添置了不少必需之路,再次上路心情很好。

一路跋涉,三天之后的黄昏,终于来到了楚江北岸的周家镇。

过了江,再向前行上半日便可到达南阳城了。

知道此时赶到安阳城,也无法进城,独孤月索性便寻了一处驿站住下。

为了方便赶路,早在路上时她就已经重新装成男子打扮,甚至还从发上剪下一些短发丝来,粘在唇上做胡子。

前世做杀手时,易容乃是家常便饭。

直到她死的时候,甚至还有许多不知道这个代号47是女人,更不说知道她生得什么样子。

这个时代的科技有限,没有办法做到随心所欲地改变容貌,但是简单地易容却是难不倒独孤月的。

唇上沾了假胡子,颈做了假喉结,她又故意将涂黑,做出粗糙的效果。

甚至,为了防止百里尘再认出她,她把雪行都进行了伪装,将原本一匹雪白没有半根杂毛的马楞是用墨汗弄成了花斑马。

套着普通的灰色衣服,每个细节都经过仔细伪装的独孤月,那样子就和一个行路经商的中年男子没有什么区别。

周家镇原本属于齐国,之前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镇,被楚国吞并之后,这几天江上贸易迅速发展,这家原本不过百户人家的小镇也迅速发展起来。

如今,早已经成为一处非常繁华的大市镇。

街道两侧,高楼林立,各色店铺作坊应有尽有。

独孤月随便寻了一处客栈用了些简单晚餐,行出客栈,准备寻船过河。

天下会在此处均有分舵,独孤月却不想使用他们的势力引起楚央眼线的注意,故此便自己到江边,准备寻找船家过江。

时隔四年,再相逢!(2)

时隔四年,再相逢!(2)

江边船满为患。

可惜的是,此时正值月末,楚江之上例有潮讯。

独孤月找了几个船家,都摇头表示晚上不能出船,要过江也要待到明日天明,还要看看潮讯再说。

无奈,独孤月只得与一位老船家付了订金,约好明晨过来再过江去。

那老船家看她微有沮丧,只是笑着劝道。

“先生既然已经来了,不妨就到江边去寻个好地方观潮,今天正是十月初一,每年里只这一天的潮水最有看头!”

独孤月笑着向他点点头,便将白马雪行交与那老船家,她则顺着江岸一路行向观潮亭。

楚江大潮,远近闻名。

不过是刚入夜,观潮亭边,早已经站满了各色人等。

男女老少,尽则有之,更有不少贩卖瓜子、蜜糖的小贩子,提着小小的担子在人群中叫卖。

难得有这种悠闲时刻,独孤月也就暂时放下了什么江山大事,学着那些观潮百姓的样子,随便掏两个铜钱买了些瓜子等物,一边寻找着看潮地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她来的原本就晚了些,那些方便看潮的好地点,早已经被人们占了去。

独孤月本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抬目环视一圈,目光便在远处的临江山脊上定格。

所谓,登高看远,想要纵观江景,自然是站得越高视野越好。

如此一想,独孤月就钻出人群,向着远处的高耸山坡上行去。

初时还只是快行,待到越近山时,人烟渐少,她索性就运起腾掠之术,不多时,便来到了山脊上。

山上树木丛生,虽已深秋,因为南方天暖,树叶仍是葱绿,她便继续向前,想要寻一处开阔地。

刚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听得身侧树林中有动静,独孤月本能地便顿住脚步,右手捏住了腰上的短刃。

人影一闪,她的面前三步远处,就多出一个人来。

时隔四年,再相逢!(3)

时隔四年,再相逢!(3)

天空无月,只有廖星。

夜色中的山坡上,并不明亮。

尽管如此,因为多年习武,独孤月的目力仍是远胜常人,现加上身为杀人的职业特性,让她对人的声音和相貌也是极为敏感。

故此,在这样并不明亮的夜色中,独孤月仍是认出了来人是谁。

只因为这个人,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君白衣的亲信副将之一,马元。

虽然隔了四年,马元的面容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较四年前,显得成熟了些,稳健了些。

以独孤月的心智,自然明白见到马元意味着什么。

马元在,君白衣一定也在。

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顿时控制不住地失去了原有的节奏。

害怕被马元识出破绽,她左手一松,便将手中捧着的装着瓜子等物的纸袋子落到了地上。

啪!

纸袋落出,发出明亮的声响。

天色昏暗,独孤月身上又有如此伪装,再加上马元之前早就得到消息,她受伤在问天城养伤,跟本就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在此地,自然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生得清瘦的中年汉子会是他心中惦念着的夫人。

上下打量独孤月一眼,马元右手持刀,厉声喝问。

“你是什么人!”

和独孤月一样,君白衣也是到了这周家镇,因为赶上潮讯无法过江,也到这江边看潮。

同样,也是不喜欢在山下凑热闹,到山上来就是寻上清静。

哪想,好巧不巧,二个人都看中了这一块地方。

“我……”知道马元没有认出她,独孤月故意做出慌乱之态,“我是从北边来的商人,听说今晚上有潮水,就想过来看看,山下人多,想着山上清静些,没想到吵到大侠,小人这就走,这就走!”

她这边转身要走,身后却突然响起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清冷声音。

“马元,出了何事?!”

时隔四年,再相逢!(4)

时隔四年,再相逢!(4)

君白衣的声音和四年前几无二致,只是语气稍显内敛了些,不再似四年前那般锋芒外露。

原本,独孤月只想快些离开。

君白衣太妖孽,太聪明,她担心会露了馅。

可是,当她听到他的声音,她抬起的脚却无力地放回了原处。

头,也本能地向他的方向转了过去。

“少爷,他说也是来观潮的!”马元恭敬地向君白衣解释道。

独孤月缓缓转过脸,而君白衣的目光也刚好向她看过来。

时隔四年,两个人,再次相遇。

{文}目光,穿过昏暗的夜色,在空中,交织。

{人}他依旧是一身白衣,眉眼与四年之前也几乎没有太多变化,只是略瘦了些,五官更显深邃。

{书}比起四年前的不羁少年,眉宇间的戾气少了几分,多了几分男人的沉稳。

{屋}当初,那个张扬乖张的少年,如今已经成功蜕变成真正的男人。

瞬间,独孤月失神。

不过,也只是瞬间,她便迅速地收回心神,垂下了眼睛。

“打扰公子,真是报歉,报歉!”

比起四年前的童年,独孤月的音节也有了一些变化,再加上她刻意压低声音,做出男子的中音形态,便是君白衣也没有听出来。

面前这陌生男子,却是故人。

“先生客气!”君白衣淡淡开口,“这山亦不是我一人所有之物,既然来了,便一起观潮吧!”

独孤月暗惊。

以他之前的脾气,便是不对她痛下杀手,也要避而远之。

为何,却主动留她下来。

难道,他认出了她的破绽?!

自家主子的脾气他如何不知,他竟然主动留这个陌生人一起观潮,这结果便是马元也是十分迷惑。

不要说是他们二人,就是君白衣,这个决定也不过是临时的一时兴起。

如果你此时问他为什么,只怕他自己也说不出原因。

怎么办,走还是留下?!

独孤月,面临着一个很简单却又很复杂的决定。

ps:到这里吧,悲催地感冒了,眼睛好疼。

大家说,咱们月儿要不要留下来呢?!嘿嘿。。

时隔四年,再相逢!(5)

时隔四年,再相逢!(5)

轰隆隆!

远处江面,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

仿佛是无数面战鼓齐擂,仿佛是数万匹战马奔腾,仿佛是闷雷由远渐近……

“来啦,来啦!”

山坡下,欢呼声顿时。

然后,仿佛是被那潮声震撼了一般,人声很快静寂下去。

轰隆的潮声,却越发明显起来。

本能的,三人不约而同地向着远处的江面看去。

只见,天地间一片混沌的黑暗。

寒星寥寥,混沌中,远处一线白潮由远而近。

没有月光,夜色并不明亮,那江与天便仿佛也接到了一处。

一时间,也分不出哪是天上的星星,哪是江边的灯火。

那白潮,仿佛就从天海相接的地方涌过来。

潮水渐声,潮声也近。

越到近处,越是震撼人心。

原本不过一线的白浪,也逐渐变宽,远远看去,就如同无数白色的战马在江面上奔腾。

而那越来越明显的潮声,似蹄声,似雷鸣,轰响在每个人的胸口。

所有的人,不管是山下的观潮人,还是山下的独孤月和君白衣,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用心去聆听那潮音。

转眼间,那巨浪就已经冲到了独孤月和君白衣脚下。

独孤月和君白衣站立处,正是江水转折处,潮水前行困难,便直接拍在山体上。

浪迅速拔高,变急,击在江岸上,将石面都拍打得啪啪得响,飞起的浪花,足有两三丈高。

浪花上泛着白色的泡沫,远远看去,就仿佛是江水卷起了白雪一般。

听着那震动着耳膜的声响,感觉着扑面而来的湿寒夜风,独孤月无法自持地生出一种渺小之感。

独孤月正感概,耳边却响起君白衣轻朗声音。

“楚江夜潮,果然名不虚传,能与君共享,也是缘份,只可惜,此处无酒,要不然,定要与君共饮一杯!”

她情不自禁地侧眸,只见夜色中,君白衣一对黑眸亮过九天星辰,正带着几分豪情注视着她的脸。

时隔四年,再相逢!(6)

时隔四年,再相逢!(6)

独孤月扬唇一笑,心中也生豪情。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我听渡船的老汉说,若是赶上圆月潮汐,月下赏潮,听潮,才是这楚江纯景!若我与先生有缘,咱们到那时再共饮不迟!”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好词,好句!”君白衣重复着她随口吟出的词,念到那个月字,自生出无限情绪,“先生说的极是,今晚,独缺圆月,可惜她有伤在身,若不然,此刻应该也在这江边赏潮!”独孤月呼吸一窒,初时还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语气低沉起来。

待到听到他说出“可惜她有伤在身”时,才明白,此月非彼月。

他所言之月,却并非九天之月,而是那个“有伤在身,在问天城养伤”的独孤月。

她不敢看他,怕眼睛暴露了内心澎湃的情绪。

“先生,说的‘她’难道是一个人吗?!”

“不错!”君白衣少有的坦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大潮太过震憾,还是因为面对着陌生人无需掩饰,“是一个女孩,她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月字。”

独孤月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接地说出口。

印象中,这个人总是强势霸道,乖张易变地捉摸不透。

忽尔对她宠的令人发指,忽尔又会对她毫不客气地刀剑相向。

已至于,就连她,也一直看不懂君白衣对她,究竟是怎么样的情绪。

“这位月姑娘,一定是先生的良人吧?!”

轻笑一声,独孤月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又稍稍带着几分调侃。

身侧,君白衣沉默。

独孤月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掌,心也控制不住地提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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