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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倩影】(卷02)(71-7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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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草原豪情

她们看得春情难抑,恨不得杨孤鸿底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让自己承受他最狂

野的。

花朵在极度狂欢中迷失了自己,因为醉酒的缘故,杨孤鸿也猖狂到了极点,

他只管在女人身上找满足和发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桃源里进出着,不休不止,

撕扯着女人的和叫,这是一个性的世界。

没有爱,只有性。

一晚疯狂,杨孤鸿把帐内所有的女人搞得瘫痪如一团烂泥,就连五个歌女也

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了。

中午,一声惨叫来自费物的帐内。

费时父子以及帐内的女人都惊醒过来,齐看向杨孤鸿他正被一个十四五

岁的俏丽少女咬着肩膀,那个少女被他紧紧压着,两人的还紧密地相连着。

杨孤鸿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只见少女的一片惨状,仿彿被撕裂一样,

血迹斑斑。

少女忽地放声痛哭。

费时惊讶地道「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少女是费甜甜的婢女,叫白芷,才满十五岁,含苞待放。

费物道「惨了,这次甜儿会找我算帐!老爹,你先顶着,我出去了。」

他立即穿好衣服,风一般地跑出帐去,溜得无影无踪。

费时老脸难得一红,道「芷儿,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白芷继续哭喊。

费时和杨孤鸿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费时又道「芷儿,杨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别哭了。」

杨孤鸿愧道「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来叫老爷,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

过来人家怎么挣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顾撕扯人家的衣服,还用你的、你

的哇,芷儿都痛得昏过去了,呜呜!」

小妮插言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坏,奴家实在受不

了,就把你推开,你就找上芷儿了。」

费时道「芷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以后再说,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没力气,那里又痛,我动不了,怎么起来?都是他害的,

我要小姐杀了他!」

蓦地,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芷儿、芷儿,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

你就去了老半天,还不快出来见我?」

费时一听,连忙朝杨孤鸿道「老,你先去,这里有我处理。」

杨孤鸿恨不得他如此说,急忙出到帐外,只见一个纤弱文静的美少女正向这

边走来,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着脸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帐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过的杨孤鸿,直接走入帐中,看到帐内一片狼

籍,那五个歌女还裸地躺在地毯上无法动弹,五女的都是血迹斑斑。而她的爱婢

芷儿也是全身伤痕纍纍地躺在地毯上哭个不停,她大是惊愤,蹲下来察看芷儿带

血的红肿,见伤势严重之极。

她朝芷儿道「是谁?」

芷儿仿彿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费时抢着道「甜儿,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来一时糊涂」

费甜甜不待他说完,阻止他道「别说了!爹和大哥长着什么模样,甜儿知

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你们的确称得上雄壮,但也绝不可能令芷儿伤成这样,而且

还全身乏力。芷儿,是谁干的?」

白芷哭诉道「芷儿从来没见过他。小姐,你要为芷儿作呀!」

费甜甜道「爹,听说你昨天请了一个中原客人,还散佈谣言说我要嫁给他,

是吧?我今早就是让芷儿来找你过去向我解释的,想不到你竟然让他把芷儿奸污

了?刚才从帐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个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费甜甜冷笑道「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想不到她纤弱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刚烈!

费时大惊道「甜儿,听爹一句,他真的是无辜的。你哥对他说,帐内的女

人任他取舍,本以为他最多对付得了两个,谁知他把帐内十六个女人都睡遍了,

还是生龙活虎的,芷儿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怎能怪他?你杀了他,爹去哪里给你

找这样强悍的男人?」

费甜甜露出惊异的神情,只见帐内的女人个个都慵懒无力、春上眉梢,五个

歌女依然昏睡,看来昨晚帐内战况惨烈。

玉梅道「甜儿,他的确是最优秀的男人,你嫁给了他,一辈子都会幸福快

乐哩!」

费甜甜道「闭嘴,我费甜甜可不像你们这么荡,让我嫁给这样一条公狗,

下辈子吧!爹,叫人把芷儿抬我帐内,我要为芷儿上药疗伤,还有,叫那混蛋

过来见我!」

费甜甜说罢,拂袖而出。

费时让婉儿和玉梅替白芷穿上烂了许多处的衣服,然后叫了一个强壮的妇女

进来,把她背了费甜甜的帐篷。

费时没有跟着去,立刻到他的大帐篷,和玉楼商量对策。

他们知道费甜甜疼爱白芷,因为白芷是个孤儿,七岁的时候被十二岁的费甜

甜收留在身边,费甜甜对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们父子早在白芷十四岁时,就想收她为妾,却被费甜甜痛骂了一顿,不准

他们碰白芷。

如今竟被杨孤鸿给糊里糊涂地搞了,且情况危急。看来甜儿对此很是愤恨,

那他的乘龙快婿不就飞了?

唉,还以为那小子性无能,原来强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

否过得了甜儿这一关?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费时与他的老婆商量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杨孤鸿觉得窝囊之极,以他的厚脸皮,现在也有些挂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

原则,强吻强搂女人或许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会霸王

硬上弓的。

今日这个意外事故,让他觉得是平生最大的羞耻、做人的失败!

他竟然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不,怎么算?谁叫她跑到帐里来,老子又不

知她是谁,且正在兴头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念及此,他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或许再过两个时辰,他还觉得自己是舍

身为人的英雄哩!

到帐内,小月正从玉楼处吃了午饭来才一会,看见揭帐而入的杨孤鸿,

投身入怀,然后猛然弹开,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你味,

还有女人强烈的味!月儿要你立即去沖洗乾净,不然月儿以后都不准你去胡混。

哼,害月儿不能在大哥怀里撒娇!」

杨孤鸿露出为难之色,摊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这个月儿知道,月儿今天早上才洗了一个热水澡,舒爽极了。」

杨孤鸿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费时来到杨孤鸿和小月的帐篷,不见他们,

叹息一声,又掉转头到他的大帐。

他面带忧郁的道「玉楼,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着。」

玉楼道「那个杨孤鸿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会?」

费时道「不了,他们沐浴完之后,让他们也到草原上走走。当然,在这之

前,你先让他们到甜儿的帐中一趟,我想甜儿不会真个杀了他,只是要他过去泄

泄恨罢了,我的女儿我最瞭解。」

玉楼答应道「好的。」

费时掀帐而出,又与昨日那七个骑士一同出去了。

玉楼送他出去,来看见婉儿三女还在熟睡,心想,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

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内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后,她便着人通知杨孤鸿沐浴后到费甜甜的帐篷去。

杨孤鸿和小月进入费甜甜的帐篷。

费甜甜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看着刚熟睡过去的白芷,好一会才看往两人,身心

为之一颤,显然是震惊于杨孤鸿的俊朗和小月的娇美。

杨孤鸿装做一无所知,道「不知姑娘找杨某有何事?」

费甜甜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杨孤鸿笑道「对不起,我只做坏事,不做好事!」

费甜甜喝骂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惊醒,看见杨孤鸿,眼中露出複杂的神色,全身打颤。

杨孤鸿道「我已经来见过姑娘了,若无其他事,杨某告辞了。」

费甜甜自懂事以来,都被人宠着,连她的父兄都让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这

男子如此不给她脸面,一时气得无言。

杨孤鸿就欲转身,费甜甜喝道「你准备怎样处置芷儿?」

杨孤鸿道「早该把问题摆出来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着惊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吗?那就是希望我离

你远远啰?」

白芷微微地点点头,忽地又摇摇头。

杨孤鸿看着她俏丽的脸庞,虽不及小月美,却与小月的有两三分相像,五官

很是精緻,有着细腻光滑的肌肤,不是白里透红那种,而是全白的,苍白得让人

怜爱。

他刚想伸手去爱抚她的脸,忽见她眼中现出惊惧之色,不禁叹道「不用怕,

我不会再碰你,很快我就会离开的,不久之后你就不会看到我这个恶魔了。然而,

你不要怨怪我不负责任哦,是你自己放弃的。」

他转身刚走两步,忽地颈上多了一柄剑。

费甜甜在他背后冷冷地道「你毁了女儿家的清白,难道轻轻松松放句屁话

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剑,怒道「你若敢动我大哥,我就杀了你!」

费甜甜对小月的威胁不屑一顾。

杨孤鸿道「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剑把我了结,可惜我从来没

碰过你。」

忽然,他又大声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轮不到你,把剑给我拿开!」

费甜甜架在杨孤鸿脖子上的剑,并没有抽。

杨孤鸿继续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儿,我们走!」

费甜甜和白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出去,费甜甜的剑垂了下来。

她痛苦地道「芷儿,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这辈子还没有杀过人,何况是

一个手无寸铁,又不还手之人?姐姐真得无法出手杀他,姐姐对不起你,你骂姐

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儿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杀人哩!都

怪小婢命不好,从小就失去了父母,还被大坏蛋欺负,呜呜!」

费甜甜道「别哭,姐姐会疼芷儿的。」

白芷渐渐地安静,重新进入梦里。

费甜甜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心中一酸自己这么多年不谈婚论嫁,

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后,芷儿会变得无依无靠,

芷儿可是她一手扶养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许久,费甜甜在芷儿身旁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外面一片混乱

走出费甜甜的帐篷,小月道「大哥,刚才你真是有英雄气概,剑架在脖子

上,居然脸色不变,还轻松自在地走了出来。」

杨孤鸿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杀我。」

小月诧异道「为什么?」

杨孤鸿道「她手中的剑在颤抖,她若决心杀人,剑是不会颤抖的。」

小月「哦」了一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个叫芷儿的女孩霸王硬上弓

了?你真坏,她比月儿还小哩!」

杨孤鸿无奈地道「这是个错误,不谈也罢。」

小月道「大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可是我们不懂怎么去耶!」

杨孤鸿叹道「看情况吧!总不能一世待在这里。今晚问问费时能不能带我

们走出沙漠,若他答应,我们明天就离开。现在我们到草原上玩玩,黄昏再来。」

小月欢呼一声,表示赞同杨孤鸿这个建议。

草原上零零散散许多帐篷,牛羊成群结队,赶羊的牧民吆喝着,时不时地传

来嘹亮的歌声,比杨孤鸿唱的不知好听多少倍,然而听在杨孤鸿的耳中,他却觉

得给他擦都不够格,什么东东?让老子歌神唱给你们听听,叫你们知道什么才是

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声嚎了几首,后来觉得口渴,且又没人欣赏鼓掌小月

虽然没有反对他唱歌,却也不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小手儿蹦跳着叫好了,所以他就

暂停演唱,专注于草原的风情也不过就是绿绿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

黑的一片没什么别吧!

天高云淡,两人在草原上走着,恰好遇见费时,自然更是开心。

费时又叫家将让出一骑给他们两兄妹,两人不客气地骑了上去,小月背靠着

杨孤鸿壮硕的胸膛,俏脸绽笑,娇媚惹人,看得费时和其余六个家将舍不得眨眼。

杨孤鸿道「费老,你是否会去中原?」

费时遗憾地道「老,说实在的,我这辈子还未到过中原,听说要穿过耶

勒沙漠才能到达。你想中原了?」

杨孤鸿据实答。

费时为难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经过时,你们再跟着他们一起

去。」

杨孤鸿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知还要等多久?」

费时道「这个说不定。」

小月靠在杨孤鸿的胸膛睡觉,杨孤鸿不得不伸出左手拦腰抱紧她,怕她睡着

了摔下马去。

费时道「老,甜儿没为难你吧?」

杨孤鸿勉强道「没有。」

费时神秘地笑道「你觉得甜儿怎么样?愿不愿意娶她?」

杨孤鸿惊魂未定地道「甜儿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是小子无法消受了,再说

小子总有一天要中原,我不适甜儿姑娘的。费老,还是不提此事为好。」

一行人就这么谈论着,策马来到一条大山脉脚下停了下来。

费时道「这条山脉把这块莫斯草原分割成两半,一半是我们白羊族,另一

半是属于野马族,所以这条山脉也叫羊马山界,野马族的人则称之为马羊山界。」

杨孤鸿「哦」的一声,显得很是好奇。

费时兴奋地道「野马族和我们白羊族世代不相容,虽仅隔着一条山脉,但

两族之间都有默契,从不踏入对方的山界之内。我们白羊族憎恨他们的生活方式,

当然,他们也不认同我们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权至上,女人不过是男人的

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马族,却是女权至上,他们的女人像野马一样随

时随地和男人,而且,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

个丈夫。男人在野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隶和玩物,真是造擘!」

杨孤鸿来劲道「竟有这种事情?那些男人为何不反抗?难道他们就甘心被

一群小女人奴役?」

费时仿彿与野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样?野马族的

女人像野马一样强壮,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组成的军队,男人们哪敢反抗?何

况世代相传,都是女人当权,管理着那些男人的。可怜的野马男人!」

杨孤鸿道「野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费时道「你错了!野马族的男人几乎每个都像你我一样高大强壮,但是,

野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们高壮,有些女人起码比我们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们

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们的胸膛哩!啧啧,她们的胸脯硕大无比,你用只手也无

法全部覆盖,臀部浑圆高铤而富有弹性,肌肉紮实得像男人,肤色却是光润无比,

腰部相对于她们的胸部和臀部显得细长而韧劲十足,那只美腿结实修长得令人。

哇,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和野马族的美女欢好一次,直到现在还未达

成心愿。我只怕自己无法满足她们,虽然我已经很强壮了,但是,嘿嘿,我曾经

偷看过野马族的女人和野马在野地里,野马那么长的鞭,竟然全根没入,似乎还

不够大哩!这种女人风到极点,和她们上床一定很疯狂,痛快淋漓!」

杨孤鸿大感兴趣道「真有这么猛的女人?」

费时笑道「你若不信,可以亲身实地考察一番,你那东西比野马鞭还要粗

壮,可能会让野马族的女人疯狂个够,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转世,居然拥有杀伤

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杨孤鸿道「说笑了。」

费时认真道「这可不是说笑,你的确有令每一个女人惨叫的本领,哪怕是

野马族中最强壮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第72章强取豪夺,巾帼不让须眉杨孤鸿觉得大腿一痛,原来是被假装熟

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来这个妹妹是吃定他了!低头一看,

却见她满脸羞红,显然是因为费时刚才的话而动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费时道「小月姑娘连睡觉也这么迷人,让老汉爱煞了。」

小月突然睁开美眸,嗔道「费老伯,你坏死了!」

费时被小月这一娇嗔,简直魂飞魄散,高兴得手舞足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差点连老命都不保。

活该,老色鬼!

夜幕降临的前一刻,杨孤鸿和费时一群人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

木栏栅缺了许多处,帐篷也有好几个倒在地上,家仆伤了许多,哭声四起。

显然是在他们走后,这里发生了打斗。

费时的四个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费时忙喝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玉楼道「老爷走后,费熊带了五多人来把甜儿抢走了。」

原来杨孤鸿和小月出去一个时辰后,费熊突然率领五六骑士闯进来,与费

时的武士家仆拼斗起来,睡着的费甜甜被吵醒,也出来助阵。

别看费甜甜柔弱文雅,却有草原第一女剑手之称,所以连她的大哥和费熊这

两大白羊族著名的勇士都惧她七分。

她的剑法是一对中原夫妇传授的。那年她十五岁,那对中年夫妇到她家作客,

见她资质不错,便传授了她一套剑法,以报答她父亲的热情款待。

她仗着这套剑法杀得费熊的骑士人仰马翻,费熊为避免自己这方的人员伤亡

增加,却要她的母亲玉楼威胁她就犯,她只得弃剑投降了。

费熊走时还得意洋洋地道「告诉费时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宝贝女儿

洞房,有种就过来要人!」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费时气得眼冒金星,张嘴喷出一口血。

恰在此时,费物带着几名武士策马而,向费时道「爹,我来时,费

熊已走。我带人追赶,却见他们守卫森严,白羊府周围布满武士,起码有两三千

人,看来族长也包庇他儿子这种可耻行径。」

费时咬牙道「我们最多能集多少人?」

「一千多。」

费物道「爹,难道你要与族长开战?这可是背叛整个白羊族的行为。而且,

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单单族长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们岂非以卵击石?」

费时道「不是我费时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族长,他违

反了白羊族世代的传统,居然准许他的儿子强抢民女!他难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

女之间不可以使用暴力吗?别人怕他,我费时可不是好惹的!儿子,立即集人

马,带上最精良的武器,让他们知道我们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种!」

顿了一下,朝杨孤鸿道「老,不是我小看你,虽然你的拳头很硬,但我

看得出你不会武功,所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若我们父子不来,你就替我照看

一下家人,老汉感激不尽!」

杨孤鸿笑笑,道「我进去看看芷儿。」

费时叹道「你真是多情!」

杨孤鸿和小月进入费甜甜的帐篷,白芷正躺在被窝里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

绝,整个人活像个泪人儿。

杨孤鸿坐到她的枕边,不知如何安慰她,许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

都在这里陪你一会,之后我将与费时他们去营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骂我打

我,不然我若被杀,你就没有机会了。」

小月听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儿流泪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着这个刚夺去她童贞的男人。

他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壮,又是如此的俊美,但为何要那么坏?然而,不管他

多坏,此刻,他仿佛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或许不愿意承认,但他,对于她来说,除了费甜甜,却是她白芷最亲密的人

了。

强迫的亲密,一种带血的情话!

白芷忽然无助地哭道「抱、抱我!」

杨孤鸿把她抱坐在怀里,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和略显稚嫩的秀丽脸蛋,心中

升起一些怜爱。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来,就当作你给芷儿的补偿。小姐对我恩重

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小姐,我和你之间一笔勾销,芷儿就不再恨你!」

杨孤鸿擦去她的眼泪,轻吻过她的唇,然后看着她,坚定地道「我答应你!」

一切准备就绪。

杨孤鸿从费时的兵器库中选了一根长达五米的铁棍,当他轻松地把它提起、

舞动的时候,费时父子无比惊诧。要知道,这根铁棍,一般的大汉要四五个才抬

得动,即使像费物这样的勇悍之士,也要双手才能勉强地舞动。

费时本来拒绝杨孤鸿加入他们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耸笨吹窖罟潞枭窳恕9猛绝伦?/span>

哪有不欢迎之理?

杨孤鸿扛着铁棍刚蹬上战马,马儿立即一声长嘶,跪倒在地,显然无法承受

杨孤鸿和铁棍的重量。

费时道「把乌龙牵来给杨少侠!」

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这个称呼改为「杨少侠」一名武士应声而去,

不久领来一匹比一般马要高壮一倍,全身乌黑的骏马,马头上长首一只角。

费时笑道「这是马儿中的异种,力大无穷、神骏无比,只是难驯之极。每

一个骑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抛出,并且用脚踏死,自从有三人死在它的铁蹄之后,

没人再敢骑它。老是否愿意一试?我赌老赢,因为你是人中的异种!」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骑它!」

杨孤鸿笑道「月儿,别对大哥没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惧,还怕一匹马?」

杨孤鸿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杨孤鸿一代拳王,当初一拳就把凤儿的马打

死,还他妈的骑不了一匹黑糊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它是给它面子!

小月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杨孤鸿。不但是她,

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

杨孤鸿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它的独角,道「黑家伙,我

要骑你一次,麻烦你配,别让我丢脸。」

说罢,杨孤鸿跃上马背,乌龙一声长嘶,放蹄狂奔,前仰后翻不止。马背上

的杨孤鸿竟被出前面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地。

乌龙瞬间狂奔而至,前脚双蹄眼看就要踏穿杨孤鸿的胸膛,岂知地上的杨孤

鸿硬是伸出双手托住乌龙踏落的双蹄,猛的托起老高,滚身进入它的腹底,刹那

间站了起来,双手托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紧接着,他迅速地跑到马头旁,双臂环住马儿的颈项,把它死死地压在地上。

乌龙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杨孤鸿的两条铁臂从地上站立起来,最后长嘶一

声,一切归于平静。

杨孤鸿牛喘道「服了吧?」

乌龙长嘶!

杨孤鸿觉得奇怪,该不会是它听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马儿,你若愿意给我骑,就再叫一声。」

乌龙再次长嘶。

杨孤鸿欢喜不已,放开它,坐在一旁喘个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娇叫着投入杨孤鸿的怀抱,道「大哥,你真神勇!」

小嘴在杨孤鸿的脸上亲个不休。

乌龙马从地上站起来,也用它那长长的粗糙舌头去舔杨孤鸿。

小月吃醋似的推开马头,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脏了,人家以后怎么亲?」

众人笑成一片。

杨孤鸿笑道「马儿,听月儿的话,她生气起来,我都让她七分。」

费时钦佩道「老,有你的,你真行!咱们出发,再迟可能来不及了!」

小月离开杨孤鸿的怀抱,重新骑上她的战马。

杨孤鸿提起地上的铁棍,扛在肩上,骑上乌龙,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策马狂奔!

草原上铁骑声浪浪,翻腾在夜的海洋。

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栏栅围住了两多个帐篷,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帐篷

林立。

正是族长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长是世袭的,无论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长,

就改称为白羊。这也是为何其姓白而其子姓熊之故。

夜色渐浓。

此时的白羊府,守卫森严,高大强壮的白羊武士把整个白羊府围个水泄不通,

连老鼠要进入里面偷食一点吃剩的羊杂碎,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获得通过。

这是白羊的儿子费熊的难忘之夜,费熊正准备像某个时代的许多明星一样进

行秘密婚礼,哪能给人打扰了?

凡事过了蜜月期再说!

白羊府里一个特大的帐篷中,费熊捏着费甜甜滑嫩的脸蛋,道「亲爱的甜

儿,我爱死妳了,为了得到妳,我费熊不惜一切。」

费甜甜正被竖立着绑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这根木柱起码要三个大人才能

抱,可见有够大的。

费熊继续轻薄道「美丽的甜儿,过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费熊得不

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体。其实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过是长得好看

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妳嫁给他哪会幸福?我费熊让妳领略作为一个女人

最大的幸福,妳将感激我进入妳的生命。来吧!女人,像个一样迎接我,我将带

给妳最兴奋的狂叫!」

费甜甜冷笑道「费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费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

愧是青春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的滋味了。妳真的不怕我侵占妳?」

费甜甜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一条野狗在

身上作贱一通,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一声,费熊扯着费甜甜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块碎布,

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妳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费甜甜不屑地道「我费甜甜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你以为你们

男人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一样痴迷吗?哈,真好笑!」

费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妳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

嗨,既然妳不怕被男人,我也不怕女人,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妳情我愿,痛

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

费甜甜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

费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费甜甜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的来临。

费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

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

的身材高挑如火凤,容貌比火凤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

挑战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费甜甜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费莲,费熊之妹。

费熊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费莲道「爹今早去了巫师那里,按以往的经验,一般要三日才来,但我

怕他听到风声,会连夜赶来。毕竟,爹是一族之长,他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

莲儿也觉得大哥做得过份了。况且,费时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发族中的

战争,大哥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作为一个女人,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哥,

我觉得大哥太没有英雄气概了。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并不是从使用暴力和占有

她的身体开始的,应该像个英雄一样用他的独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温柔的感情

去征服他所爱的女人的心灵,然后才进而征服她的。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

身体,获得了一次的满足,也不能一辈子拥有她的身体,而她的心灵,则你永远

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费熊深思了一会,道「也许妳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

使那是悲剧!」

费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费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费甜甜道「对不起,让妳等久了,剩下的

时间是我们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

底够不够格让妳狂叫!」

费甜甜微睁双眼,看了一下的费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费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妳尝尝

『不过如此』的滋味,让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妳尝

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再征服妳的芳心,

妳等着向我的臣服吧!女人!」

当他的手正准备抚上费甜甜坚挺的胸脯时,外面一片混乱,听得费时的声音

传进来道「费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费甜甜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费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

突围出来救妳。哈哈,美人儿,咱们一边叫一边做事,让妳爹也听听妳的声。」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费时一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妳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费甜甜声音传出处,杨孤鸿和费物以及其他家将立

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

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刹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杨孤鸿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费熊的武士见杨孤鸿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杨孤鸿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的座骑神骏如天驹,

手中一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

叫连连。

杨孤鸿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

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一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费物道「杨兄,你去救甜儿,这个偷

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杨孤鸿左侧举剑杀至的是费莲。

费莲娇喝道「费物,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费物道「亏我费物对妳情深义重,妳却和妳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费莲道「什么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甜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费物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一样为妳疯狂?」

费莲怒道「你找死!」

她一剑削过来,费物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杨孤鸿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

至费熊和费甜甜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

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费熊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

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

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

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杨孤鸿跃下马,从地上捡起费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费甜甜的绳子,道

「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头看见费甜甜还呆站在着,喝道「妳还站着不动?」

费甜甜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杨孤鸿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

给她,道「披上!」

费甜甜刚披上薄被,杨孤鸿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

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杨孤鸿猛喝道「抱紧!」

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一棍在手,万人莫敌。

杨孤鸿策马冲至离费莲和费物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费莲的

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费物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费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

上,迅速地点了她的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

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杨孤鸿身边,看着他怀里的费甜甜。

杨孤鸿道「月儿,没伤着吧?」

费物怀中的费莲喊道「死费物、坏费物、烂费物,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费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费物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

「妳看,我一放开手,妳就要摔下去了。」

费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费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费物,放开我妹,有种跟

我费熊打,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人群里一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汉?竟干出这种伤

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费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

人笑话你呀!熊儿!」

费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

白羊朝费时拱手道「费时老,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

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费时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

「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

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一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费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费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费时低头屈服。

费时已经救费甜甜,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

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长,算了,年轻人脾性强点也

不是坏事,他也是因为太爱我家甜儿才会一时糊涂,敢爱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

好汉!」

他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勉强,但也只能这样安慰白羊了。

费熊听了也要脸红,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尴尬地咳了咳,道「老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

费时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

你的才是能撑船哩,起码能同时撑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费物道「贤侄,可以放开我女儿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儿,我自然也

欢喜,但是得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你,可不要学我家的混球一样哦!」

费物大感尴尬,解开费莲的道,突感腹部一痛,原来是被费莲重击了一拳,

捧腹惨叫出声。

费莲飘身下马,娇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哼!」

忽然掉头对杨孤鸿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费莲,我会记住你的!」

杨孤鸿露出一个无赖式的笑,道「千万不要,我会以为妳爱上了我哩!」

费莲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对英雄人物感兴趣,对于你这个小白

脸加无耻之徒,我半分兴趣也没有。我要记着的,是任何时候都要给你一剑,让

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杨孤鸿笑道「有性格,我喜欢。」

费时道「族长,不打扰了。」

白羊道「不进来坐坐喝杯水酒吗?」

费时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么,改天我再请老来喝酒。」

忽然压低声音在费时耳边道「我想看看老是否雄风依旧,我那七个婆娘

也好久没得老的恩宠了。」

费时兴奋道「当然、当然,有机会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长共谋一醉,族长你

若有空,也请到我的小帐篷里畅饮几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两人加起来虽已有一多岁,然而一谈到酒和女人,兴奋如当年青春强壮时,

甚至尤胜之。

费时道「族长,今晚多有得罪,小向你道歉了!兄们,我们去。」

忽然又掉头朝费熊道「费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儿,就凭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着费时带领着一群队人马消失在黑夜里,对儿子喝骂道「你也太让

我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难道你帐内的十五个女人还不够你

受用吗?你是我白羊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族长之位的,你这样做,以后怎么在

白羊族立足?还好这次伤亡不大,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唉,你们两兄,一个丢

尽我的脸,一个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么,真是家族的悲哀。」

费莲道「爹,其实大哥只不过是想得到甜姐而已嘛!」

白羊道「妳也是,平时像个野丫头一样,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团团转,妳

就不能像妳其他姐妹一样安安分分地嫁了吗?真伤脑筋!」

费莲朝他吐吐舌头。

白羊只有苦笑。

同时感到一种幸福和满足。

第73章今晚本公在这里等你

淡淡的月光下,一队人马在草原上行进着。

费时道「老,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没有你,我可能连老命

都不保了。」

杨孤鸿难得谦虚道「哪里话,我看若不是白羊老头出面,我们都很难活着

来。」

费物笑道「真多谢你的那一棍,我才有机会抱到费莲。唉,我追了她两年,

今天才第一次拥她入怀,总算有些成就感了。」

「什么?」

杨孤鸿惊道「你追女人,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成就感?」

费物坦然道「应该是的。」

的确,他有儿有女的,更有八个美丽的妻子,追女人只是兴趣使然,更是为

了满足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

费时道「老,抱着我女儿的感觉如何?看来这次甜儿逃不出你的怀抱了。」

费甜甜从杨孤鸿怀里伸头出来,道「爹,你向来都是这么坏,我是绝对不

会嫁给他的!」

忽然扭头仰脸对杨孤鸿道「别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让你抱,我是因为没穿衣

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费时父子相互一笑。

杨孤鸿却没有笑的心情,怀里这个女人,今日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

她,她还把他的男性自尊踩到牛屎堆里,他真想把她甩下马去,但理智又让他不

能这么做。

他故作平静道「妳如果不想让我继续占便宜,可以立即下马,妳知道的,

这里有的是马匹让小姐妳骑,或者是我下去也行。妳选择哪项?」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且是在费甜甜耳边说的,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费物道「杨兄,你和我妹妹说些什么悄悄话?若是情话,可以大声地说,

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众人一阵狂笑。

费甜甜嘴儿碰着杨孤鸿的耳垂,道「我两项都不选,有种你就把我丢下马

去!」

杨孤鸿只得默认没种,为了掩饰尴尬,朝费物道「费兄,我哪会说什么情

话,我只是告诉你妹,叫她别贴得那么紧。」

他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费甜甜在他怀里冷哼一声,果然移开少许,但没多久,又搂得他紧紧的。

夜有些凉了。

到费时的院落,费物道「杨兄,待会到我帐内痛饮一番,如何?」

「好的。」

杨孤鸿答应着,搂着费甜甜跃下马,放开她道「费小姐,妳可以放开我了,

免得我继续占妳的便宜。」

费甜甜松开紧搂着杨孤鸿的双手,紧了紧卷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

一眼,掉头无言地走了。

杨孤鸿让费时的家仆把乌龙和铁棍安置了,和小月到他们的帐篷,准备小

憩片刻再去参加费物的酒宴。

费甜甜到帐内,白芷欢呼道「小姐,妳来啦?」

费甜甜不答言,把薄被抛甩掉,露出美好的身段,从一旁的衣架随手取来一

件睡袍披上。

白芷道「小姐,费熊没把妳怎样吧?」

费甜甜坐到白芷的枕边,把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白芷沉默了许久,幽幽地道「他真的救了小姐。」

忽然流出了眼泪。

费甜甜道「芷儿,妳怎么流泪了?」

白芷道「小姐来了,芷儿高兴得哭哩!」

杨孤鸿和小月躺下没多久,费时便使人来叫他们了。

小月道「大哥,今晚你不能喝太多酒,吃饱了就跟月儿来,我不准你再

和她们胡混。」

杨孤鸿笑道「好,大哥听妳的。」

两兄妹又一次来到费物的帐篷,却见费时父子以及费时的三个妻子和费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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