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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七十一回:痴缠荒唐偶戏侍婢,意得志满再入艳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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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痴缠荒唐偶戏侍婢,意得志满再入艳园

却说弘昼由自己王府侍女月姝、贴身奴儿玉钏儿服侍着洗浴,本是随手轻薄,

一时贪风恋月性子起了,将月姝抱入浴盆中沾湿了身子揉玩,亦拖了她的小手要

她搓揉。那月姝本未经云雨,初时难免羞涩,却是个一心取悦弘昼的,不敢违逆,

到底用两只小手儿将弘昼侍奉的自是快活。

只是旁边还有个玉钏儿瞧着,月姝到底未免脸嫩,虽然水底之下,两只粉嫩

小手已是般儿机巧,用心将那弘昼一条阳根温柔体贴得套、搓、揉、抚凡近

下,一方羞红沾湿的粉面却依旧伏在弘昼怀里,既不敢偷看弘昼,更不敢去瞧玉

钏儿。

再几十下,但觉手上的人物什儿越发比那水温都滚烫了许多,形体更是粗

大,一吐一吸之间似要爆发,她耳中只闻弘昼粗壮喘息,却也不知人是否适意,

到底是轻声细语,唯恐玉钏儿听到一般,在弘昼怀里呢喃有声「子可舒坦?」

听弘昼瓮声瓮气似要登顶,心头也有些犹豫。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家,其实亦不甚

懂,即希望人在这将顶未顶之快活时节多几许片刻,又不知是否该越发用力让

子泄了身子,倒怕憋出好歹来。一时终于忍耐不住,头偷偷看一眼玉钏儿,

似是求救一般。却哪里知道便是这玉钏儿,虽给弘昼奸辱过身体,但是其实是个

年纪还小她一岁的小女孩儿,破瓜未久,见着弘昼只有顺从伺候、听君折辱的份

儿,就是伺候弘昼起居用尽心思,在这等风月事最细巧处,哪里能有甚么经验,

此刻除了脸红耳热呆呆瞧着自己和弘昼,哪里还能示意该如何施为。

即如此,月姝也只得越发手上了气力,其实手腕子已是酸楚难忍,口中却仿

佛哀求一般,对着弘昼耳语「子您是龙马精神,月儿年纪小不懂……就请

子……自己……呜呜……」到底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弘昼此刻将至精关难守,

被这少女这等纯真闺稚熏醉得越发忍耐不得,几乎酸酸得便要崩坏,只是一条阳

根尚在自己沐浴汤水里,若是射得出来,自己却嫌未免有些污了汤汁,虽然怜惜

这月姝温柔和婉,待自己一片儿痴心,但是此刻却是那皇家贵胄、任意横行、随

性作为,天下女子,皆是性奴玩物、只为自己一时之欢便可随意淫污玩辱的脾性

起了,也不顾月姝处子羞臊不懂,玉洁冰清可怜,口中沉闷喝命道「在泄水里

脏了,你用嘴儿,替本王吸了去……」

以月姝而言,她本是自小儿生世父母都忘却了,被人市花子不知哪里拐来收

养之可怜人。那四五岁上,叫做「爹爹」人贩子不过度她天然颜色出众,只为指

望将来卖个大家子能多得几两银子,便教习一些诗书,到七八岁上,竟还指点一

些风月情趣;如此便自小儿懂事得早,每每背地里怅思自个命运凄凉,若是能卖

给大户人家做下等丫鬟,这等人市里买来的,不比家生的,此时凡大家都是随意

作践,或给那府里老爷少爷、管家亲戚,不拘哪个,在那年华最好之豆蔻幼龄,

奸上几年,再随意配个府上苦力,已算是上上等时运了;若是一时没这机缘,只

图银子卖给了妓院青楼,凭自己花月貌、咏絮才、冰雪质,亦不过是是个沦落风

尘,给那一等子充风雅的纨绔花银子辱身子取乐之命数罢了。

谁知想再长得一两岁,人贩子看她容貌出落得越发水灵娇艳,读书习字更是

胜人几分聪明,便立意要开个上上的好价,倒是错过了几个大户买家;到十二岁

上尚未成交,便已起了卖给青楼之念头,此时此刻,居然有那一等几世里不能想

来之事,堂堂和亲王府,也不知为何,居然一时兴起,在人市上学摸「知冷着热

的小丫头」,相中自己买了去。

本来能入这等天家王府为奴,便已是万万不可梦想之事了。所谓宰相门前七

品官,便是自己只是下等奴婢,既然在府里服侍,最糟不过是年幼时给王爷随意

破身奸玩了处女身体,沦为性奴胡乱奸上几年,然后配个小厮或者庄子里佃户了,

这等府里发落下来的奴婢,虽然失了身,一般人家也未必敢虐待轻看的;若是一

时得了东风,能配个外放的小官儿,那更是人生辗转有幸,不可细想了;若再敢

奢想几分,自己容貌颜色,性子体态,能得子欢心,虽然自己出身低贱,难以

有什么名位,便是豢养在王府里作个陪侍之奴,终身可望富贵体面,那更是惘若

隔世了。

哪成想竟不知为何,那天子阿哥、荒唐王爷非但果然喜欢自己,而且居然对

自己和蔼体贴、亲昵疼怜,虽然难免有些手脚轻薄,却是不似个作践自己取乐的

样儿。这等恩遇,实在不可想象思议。真让自己如在云中梦里幻境瑶池一般儿,

如此更恨不得化在弘昼身上报恩才好。非但伺候弘昼起居饮食用足了十二分温柔

心思;一发连替弘昼拿意思究竟想分寸,甚至圈拘性奴、取悦风流、古怪荒唐

也是处处贴心;至于自己,虽然还是幼稚身体处子情怀,年纪小,尚羞于不敢

动求弘昼淫玩,但是已经是处处时时温柔恭顺、秋波春氛得,等着弘昼哪一日随

时性起,此刻已是不为自己命运,只望自己年轻玲珑之女儿家身子,那受辱遭奸

时的模样儿,能换取弘昼片刻快活,也算是报了几分人恩情。

却又不知弘昼为何,自圈禁大观园来,在园子里任意妄为,将那些个或是名

门闺秀,或是千金小姐,或是新妻美妾,或是小怜玉鬟,或是稚嫩幼女,或是半

韵徐娘,甚至还有佛前女尼,一路奸淫玩弄,花样出,对自己,虽是越发添了

手脚,但是总是怜惜过之,疼爱惜之,非但未曾奸破自己童贞,居然连脱了自己

衣裳玩弄都未曾有过。她有时不免也以为自己容貌体态不可弘昼心意,只是瞧瞧

弘昼对自己那分子亲昵,却又不像。只是一来二去,便也只以为弘昼眼前绝色女

孩子太多了,一时不缺自己一个,候几年罢了。

哪知今儿子居然兴致起了,将自己抱在汤池里摸玩,虽然衣裳未褪,但是

此等模样儿,只怕比裸体尚要旖旎,再要自己服侍阳根,却不是自己想了多日的

羞人场面。只到底她少女清纯闺秀,未曾想到弘昼居然要自己「用嘴儿吸了去」,

虽然也曾偷偷想过弘昼会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千样古怪淫行,比这等事要羞辱的

多,自己都是立意要咬牙忍耐,恭顺遵循,好报人恩怜万千之一。

但是真到了子开口有命,却是这等「用口吸」,想到要用自己清洁香软的

口儿,含那处怕人所在,吸那羞耻精浆,那从女儿家天然带来,难以一时泯灭之

羞涩、恐惶、贞洁、怕脏之心绪却闪一般激灵上了心头,非但犹豫了片刻,也不

知触动哪根心弦,但觉鼻子里一酸,居然眼眶里委屈的泪水都涌了上来。此刻弘

昼正是将要登顶之际,这份犹豫一时未曾察觉,那一旁玉钏儿到底被弘昼奸过数

次,却知此等时分,万万不可忤逆一丝半点,她女儿家知女儿家心思,知道月姝

乃是处子天性里那份羞耻,当真唬了,居然脱口而出「子……要不要奴儿来?」

这才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妥,更是惊怒了盆里弘昼,几乎是立时沉了脸,望

向怀里那月姝。月姝也是惊醒过来,暗骂自己这是如何了,虽是一刹那间隙功夫,

居然敢忘却了本份,顿时脸儿憋得通红,虽然未曾看见弘昼目光,却是恐惧自责

全都一时想起来了,亦是嘤咛道「奴婢一时……慌了神……奴婢身子魂魄皆是

子的,自然是子要怎样就怎样,就请子尽兴,头再处罚奴婢才好……」

一咬牙沉下脸蛋去,闭了眼,在那水中摸一番,将弘昼那条巨大滚烫的阳根,

此刻再不敢丝毫犹豫,努力开了自己口舌,几乎张得腮帮子小疼,忍耻吞含了进

去,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含在软舌胎间,呜呜两声,用力一吸,却不曾吸出甚么

来。哪知顿时觉到自己那浮在水面上的顶心,被一只巨手用力一按,自己顺着那

气力更是头儿一沉,将自己整个口腔,一下将那条阿物儿吞咽到了自己最深处,

几乎将那条吓人的物什儿,吞下了大半,此刻但觉喉头一阵恶心难受,咽喉深处

的嫩肉几乎要被顶破了,天然的恶心想吐连连。自己也知自己在水中,其实已经

是泪流满面,这一却不仅仅是羞耻之泣,亦是实在难忍难受之辱了,更是片刻

觉得已是完全无法呼吸,自己那咽喉处的肉壁,沉沉撞击着那颗圆溜溜的头儿,

猛然的,一股奔涌而出的热流,烫到了自己的咽喉和舌根,竟是浓稠一片,不提

那腥酸腻心,便是那份被深深辱到五内的耻感,亦是如何受得。只是月姝此刻,

虽是如同受刑一般,但是却被自己适才那一份犹豫,更是折磨的惭愧不已,但觉

自己悉心守候了几年,子真要拿自己泄欲时,居然犹豫了含羞,真是一时恨死

了自己,此刻越是难受,越是反而觉得算是惩罚了自己几分,减了些心头之愧,

哪里敢再犟着气力,便是弘昼的手不按着,也是死死忍耐着口舌胸膛里的恶心,

一股一股,将那弘昼深深埋在她口里的巨阳,喷吐出来的精浆,尽数吞咽了下去。

弘昼其实也只是那将要登顶之刻,一时有些恼怒,又是男子天性,将那月姝

的脑袋一下按到底,将自己整股子精水,全都射到自己怀中胯下这个小女孩的咽

喉深处,待到龙马怒发散去,长长一声虎吼,身子软软靠到那木盆边沿,再看自

己胯下的小女孩儿,依旧不敢将自己逐渐疲软的阳具吐出,伏在水下依旧努力吞

咽吸吮,这一刻,连他也不由有些怜惜惭愧。更怕月姝在水里一味憋坏了,便抬

着她两条肩臂,将她上半具身子,扶了起来。

但见月姝一脸全是那滚滚而下的盆中汤水亦就罢了,那一头青丝都湿哒哒沾

染凌乱,更明显可见,眼眶下,雪腮上有几条水痕不同,却是女儿家眼泪,那嘴

角依稀,有几条白痕,当是自己精汁稠密,泛了几屡出来。他一时未曾开口,那

月姝已经是带着哭音,开了口娇软哭着哀告「子……月儿适才……一时慌了。

子肯要月儿,是月儿本份,更是月儿福分……是月儿不中用,错了……月儿是

死罪……只怕子适才若是泄的不快活……月儿磨成粉也赎不了罪……子…

…您不要绕了月儿,定要重重处置,给府里上下,也给园子上下做个榜样才好

……」

弘昼听她说得如此严重,初时几乎愣了,后来噗嗤笑出声来,拍拍她脸腮,

实在忍耐不住自己那前世里带来的亲密柔声道「这却不是胡说了……一时怕羞

是女儿家天性,恩……本王就喜欢女儿家这份羞涩天真,若是没了还不欢喜呢

……你是本王婢女,又不是园子里性奴,虽是一般儿要侍奉,但是身份不同,作

为也不同,哪里就一味只是处罚了……好啦……哪里就慌乱成这样……本王适才

泄得颇是得意的,再不曾骗你……倒是你……可怜见的……适才一时性子起了,

倒难为了你,可弄疼了?」

他亦是一时失态,几乎连王爷脾气架子都忘却了慰问起来,月姝更是心折脸

红,娇羞难忍,一时云里雾里,也不知该怎么说话,只是听人口吻,却是没有

半点不快,才略略心安,娇羞难盛,又是惭愧,这等温柔言辞,更是醉得少女心

绪,也是一时忘却了奴婢身份,居然脱口而出,细雨柔风一般「子……晚上,

要月姝侍奉您歇息吧?您……不嫌弃……就……就……玩了月姝的身子吧……」

那一旁的玉钏儿,已经是目瞪口呆,若说弘昼折辱月姝口舌泄欲,却不算什

么,以弘昼身份,既然一时想,便是理所当然,任意痛快就是了。但是当真不可

思议是弘昼在这月姝身上这份温柔,园中女子得弘昼宠爱者亦有,却哪里可想及

这份体贴温存,月姝这等动求奸,虽然恭顺奉,却也是僭越之言。

哪知下头更是唬人,弘昼泄了身子,居然似有感慨,闻月姝之言,既不恼她

求欢属僭越,也不应承,居然仰面思了片刻,淡淡道几句话,倒把玉钏儿并月

姝都唬着了,只闻得是「你是本王买来的侍女,自然是也要用你身子的……只

是一时想着,有点不忍一味作践了你……待隔几日,个日子,明功正道给你个

侍妾的名分,与你洞房花烛一番才好……」

虽则弘昼外头出了名的荒唐王爷,但是这话却也是闻之令人不可思议。其时

朝野风俗,没个出身的女孩子,在那大家子里其实分为几等,最次一等,地方上

达官贵人,豢养几个性奴,一味折磨身子魂魄取乐是常有之事,这等为人性奴之

女,要么是人市上采办来,要么是有那一等纨绔子,一时兴起,在那歌舞技房

里赎买来,还有一类,便是那获罪人家的良家女儿,有那一等略有势力的人家,

保下来充作性奴玩弄,却也算是周全护持的善事;再上一等,便是府上下人丫鬟,

年纪容貌能入了子眼,奸污玩弄是常事,一般无非是奸几年,又去玩那等更年

轻的,略略年长了便配了府里下人做妻室;再上一等,便是实在是家生的丫鬟,

知根知底,又有脸面,若是自小儿随着男子少爷伺候的,也有那一等开了脸,充

作个「姑娘」,比那姨娘侍妾矮了一等,却也算作了子终身陪侍,若是自小儿

随着小姐伺候的,便是出嫁时做了陪嫁,也唤作「姑娘」,给夫家充斥内房的。

只是若说是正儿八经的妾室,虽然不如正妻偏房,却总还要讲个出身,无非是州

府官员,纳那商贾人家;或是京中大员,纳那州府人家。只是若到了弘昼这等身

份,却是更加不同。莫说是福晋、侧福晋、偏房、侍妾、侍女丫鬟、便是要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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