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恐怖灵异 > 濯莲与白虎 > 逃跑

逃跑(1/2)

目录
好书推荐: 原谅我让你颠沛流离 源陨之巅 迷夜的柳叶刀 黑色星宇 一品佞臣 仙穹宿 召唤群雄帝王系统 傲世丹神 我居然是富二代 快穿总是在看戏

“还在生气呢?”柳清莲边帮白小戮按摩,边柔声安慰着,白小戮靠在她胸上,头轻轻靠在肩头,闭眉不语,身子依旧冰寒刺骨,柳清莲轻轻的为他揉着肩膀。应是刚才没把持住那油然而生的恶欲,将他狠狠的亵玩一番,奔腾江涛过后,便会有些怜惜,觉得自己做得足尺加二的爽快,对他来说是比较痛苦的。

白小戮没有说话,睁开眼睛,暗淡无光,显得怅然若失,望着自己软趴趴的下身,怔了一会鼻梁一翘,脸迅速侧过去,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见他有动静,柳清莲便笑了,白小戮的心情比刚才好太多,至少比那不说话的抑郁男孩好太多。

柳清莲轻轻扶起他,掺扶着他躺下,稳稳当当的跪坐在他腿边,抬起刚才那只被自己当作胯下玩物的使劲狠狠地蹂躏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腿上。他的腿线条紧凑,皮肤绷弹,肌肉分布均匀,秀长唯美,白皙如软语,兴许是因为身体重塑,他是个大男人,却肤若凝脂,魅惑诱人。

柳清莲轻轻的给他按揉,白小戮微蹙的眉宇随着这从下肢传来的柔软的舒适而渐渐抚平,荡漾起的心潮渐渐褪去,一切都那么悠然自得,端着好一份悠闲野趣。不同于两人在房里闭门酣歌那样畅快淋漓,这份舒适安逸的是此刻独有的,有时候白小戮就会期待这样。

要说许久以前,太久,导致有些模糊,但半磕着眉,细细想去,却又那么清晰的映入眼帘。那是青春盎然的他们,宛如冬天慢慢从空中泛起下落的花朵,清净纯白。连笑容都那般无忧无虑,那是小孩天真自然的欢快。

但一想到那种有着珍馐美馔,还过着美不胜收的生活。便会慢慢在眸子上流光中闪出那月黑风高的血腥无比,惨绝人寰的黑夜。那般暗淡,那是属切肤之痛,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和无可奈何的缄默的泪水。

尸横遍野,满目苍夷。整个学院在一片令人呕吐的血泊之中。

“明天开始做正事儿吧。”白小戮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说出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这鬼使神差的话语让那绵软舒适的温柔顿时凝在腿边。

柳清莲愣了会儿继续按着,只是频率不在那么均匀,跌撞起伏,甚至有些粗暴,导致白小戮有些害怕的颤抖一下,柳清莲赶忙收回双手。

“这样儿不好吗?”

柳清莲说道:“这样儿无忧无虑的过着,外面什么都不关我们的事儿,不好么?”

白小戮深吸口气,长叹着说道:“要怎么好?”

还会有更多的人死,还会有更多悲欢离合,还会有着老父亲不顾一切的厮杀和老母亲声嘶力竭的吼叫,还会有战士前仆后继的赴汤蹈火,还会有人对着自家人万般掣肘,便会又有着更多人的性命尽付东流。

“那些人的命是命,我们呢?”柳清莲似乎是在恳求。

白小戮毫不犹豫甚至有些激动的说道:“我不能放下。”柳清莲深深的叹了口气,怅然若失。

“还有小宝和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是在恳求。

白小戮固然不是大贤大德之人,也不像深山寺庙里的秃驴或者真心和尚那样心系苍生,每天愁眉苦脸,敲木鱼,念道长的。世界不征求所有人的意见,更不会征求他的意见。他不会去就世界,他只想报仇。世界也不会逼迫那些想要顺其自然的人们让身体重塑,但偏偏有那么群人说着打破自然规律,挑起战事。

于是如同许多年前一样重蹈覆辙,开启一轮轮惨不忍睹,触目惊心的战争。柳清莲想着身边人,便在这阔山河里,这里的人,才是她认为自己该守护的,那这便是她尺寸之地,春夏秋冬,年复一年。

白小戮也不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那是丧亲之痛,疤寥落了,终有痕迹,是永远挥之不去的。是不可能消失的,他需要报仇,这是交代,然而仇在哪儿,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过了许久,白小戮才说道:“这不,我自己不就行了。”

柳清莲勃然大怒,眼神尽是肃杀之意,冷冽想着:好家伙!你这厮好不厚道,姐姐我好不容易得到你,你又说要去干大事什么的,把我当什么了?

她想着想着大吼道:“你要是敢离开阴山半步,被我晓得,定要将你‘挫骨扬灰’!”说得声色凌厉,斩钉截铁。但她很新奇白小戮竟没有生出半点惶恐不安的害怕,只是很平静的望着窗外,梨花飘飘,苍白的嘴角边微微漾起。

“人终究有悲欢离合。”

“最后一个是合字。”

白小戮没有与她斗牛角尖,继续淡笑着,一脸朴素却又洞若观火的望着那倚着风飘飘飘的花朵,慢慢融入泥潭。但柳清莲非常清楚,“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是一整句话,最后一个字确实那般刺眼,那般让人无可奈何。

柳清莲起身走到门边,转头平静的说道:“你走不了。”说完转身走了。她很有底气,整个阴山加起来也不足抵她一人。是她夯实了阴山的实力,自然有着这份令人发指的底气。白小戮慢慢撑着床坐直身子,靠在绵软的枕头上,像个步履蹒跚瘦骨嶙峋的老人,眼神平静,却又满怀怜悯和悲痛,望向远方。

“爸!这样有意思吗?”冷然面色急促,眉宇紧蹙,对着面前威严的老人说着。

老人背负着手,挺起肚腩,脸上的褶皱随着沉思抚平了些。过了半响才说道:“你妹妹嗜玩成性,找个好夫家管管倒也好。”

“你就是见不得她在外面混混样,丢得冷家颜面,还故意和明月作对,这样只会丢自家的脸,反正你爱咋咋的,别扯到我。”

老人怒气冲天但很吃力的吼道:“你是冷家的种,你拖不清关系!”

冷然寒声笑道:“呵!冷家的种?确实,但我不稀罕。”

“你--”终究无奈,看着他释然的朝门外走去。

冷禾见不得大人吵架,有些委屈的朝着父亲走去。此时的老人倒显得孤苦伶仃,他神情严肃,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冷禾拉着冷然的裤腿,见他神情威严,有些怒气,就知道母亲不在自己得发挥用处了。转动着大眼睛想了想跳到冷然前方挡住去路。

冷然可我没闲心陪她玩,只好随手拿出几张大红钱来打法他。冷禾嘟着樱桃唇,很是生气。转而想了想又说道:“爸爸不能生气。”

冷然收起钱强颜欢笑的蹲下身子摸了摸她可爱圆润的脸蛋,冷禾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大手,双手交叉负在胸前,侧过身子嘟着嘴不说话,显然很生气。冷然望着这个小大人一脸茫然,手足无措,抬着的手收也不是,伸也不是。

在冷然一筹莫展,心烦意乱之际,看到冷禾从包里掏出一颗糖,笑嘻嘻的递给他,说道:“爸爸要笑笑。”

突如其来的一阵暖意让冷然茫然无措,愣了一会儿轻轻接过糖,笑道:“好,要笑笑。”

他将冷禾抱起,搂在怀中,这个男人坚实的胸膛很炽热,让冷禾觉得很安心。她幼小的心灵想着:或许这就是妈妈说的父爱吧,还真好!

“我想妈妈了。”

“过两天派人将你送过去。”

“爸爸真好。”

“有没有妈妈好呀?”

“嗯······没有。”

“嘿你个小可爱!”

“······”

冷然很快派人将冷禾送回了阴山,而自己内心的热血再次被点燃,被那块甜到腻乎的糖点燃,像滚滚熔岩奔腾不息。他开始查探地址,这些年的闯荡不是白过去的,即便实力没有寒萌那样强,但却有着白小戮一样的杀伐果断,很快找到了一个据点。

却在北京这让强者纵横的方寸之地。他绕过大街小巷,步行长廊,手握剪刀,杀气腾腾的小心翼翼的朝着一木门走去,慢慢抬手搭在门把上,一切都很死寂,突然锭的一声,一寒光从门把处溅出,似一道细细的寒光先到,直入冷然的手背,他的手被刺穿了,但却面无表情的坚忍着,死也不出声。

水果刀还在手上打转,冷然目光坚定不移,高举剪刀,躺着腥红的右手纹丝不动。那满目猩红的水果刀蓦地被收回,冷然迅速乜过眸字,内心凛然,因为视角基本可以看出这木门极其厚实,而刚才的刀相比普通刀却顿了些,还能在冷然没有反应过来的须臾快狠准的此种自己的手背,不偏不倚的转断冷然几根骨头。

那人突然开门,是个彪形大汉,拿着刀像豺狼虎豹一样嘶吼着匍匐过来,冷然迅速躲开。眼神飘忽,抿了抿唇沉声说道:“里面有人。”他的语气很奇怪,很均匀,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情绪,却又和雷厌奚的那种让人脊骨发凉的冰冷不同,在平静中含着嘲讽。

虎背熊腰的大汉寒声说道:“你要杀他我不让。我认识你。”他知道冷然来做什么,两人的对话都是陈述句,所有双方认识且不熟悉,便没有问什么。

冷然笑道:“那先杀你。”很寒冷,像是闸中尺水里被千年冰封的铁锁束缚的铁刃,不出则悄无声息,一出便惊世骇俗。

尾音还未结束,彪形大汉看到一把搞笑的剪子在嗤嗤颤动,那折射的一道及细小的寒光毫不客气的朝自己冲来,及其刺眼,光看欲瞎,让人寒碜若惊,不过训练有素的他依旧面无表情。看着这寒光长驱直入,冷然毫不犹豫的出手了。

壮汉台手,袖口便被一阵花里胡哨的技法弄得千疮百孔,他的手断裂开来,只牵扯着那浴血而洁白的绷着的筋,甚是吓人。

壮汉平静的说道:“你没杀我。”

冷然嗤笑一声,说道:“我要杀的是屋里的人。”

壮汉眼里升起敬畏,沉声说道:“他背后的实力不容小觑。”

冷然毫不在乎的说道:“狼狈为奸,确实不容小觑,那便不容就好了。”

壮汉一把撤掉支离破碎的断手,脱下外套紧紧包裹着,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我会剃度当秃驴,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冷然望了望自己恢复如初的手,毫不犹豫的将屋里人杀了,如割鸡宰兔那样轻松,那人还憨憨的睡着,就这样睡死过去。

刚出门外,顺手丢了剪刀,借着房檐上破裂水管扑簌落下的水洗了洗手,顺着前方风轻云淡的走出街巷,像是长亭古道,阴森可怖。周边车水马龙,街道上鱼龙混杂,但除了感觉阴森的脚步很违和别无一点杂音。他如坐针毡,心烦意乱,愈发焦急,开始敛息凝神,甚至感觉有些窒息,蓦地回头,喟然长叹。

一火光四溅,犀利的锋芒像一道闪电向自己长驱直入。冷然赶紧极力侧摆,像鬼魅一样闪过那子弹,一把捏住前方那人抬着手枪的手,甩开他的枪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到他身后,扼住他的喉咙。

“才几分钟,就招上来了。”

那人嘶声力竭,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杀了他,要,偿命!”

那人被冷然死死扼住脖颈,不一会儿气断人亡。周边的人见状一拥而上,冷然眼神飘忽不定,迅速找到一个间隔,俯身穿了过去,靠着大街小巷逃离了。

“冷然,还好吗?”

接到寒萌电话的冷然如释重负,眉开眼笑的说道:“萌萌呀!昨儿我将小禾派人送过去了,你放心吧。”

“还油嘴滑舌,我是问你。”

这一阵暖意真的让冷然更加死心塌地了。先前的疼痛与艰辛荡然无存,害羞的挠了挠后脑勺笑嘻嘻的说道:“那厮已经死了,你放心吧。”

“没受伤吧。”

“没有。你就好好在家里带着小禾,不用担心我,我很好的。”

“真的?”

“骗你干什么?”

“······”

挂完电话,心里的良田如沐春风,春暖花开,便在嘴角漾起笑容,痴醉许久。实在太美好了。

几个下人见到主子坐在阳台围杆上傻笑着,不由也笑起来,一个身着束裙扭着屁股的女人赶忙走过去说:“少······老板又想夫人了呢!”

冷然摆了摆手傻笑着不说话,那人将手里资料给他后赶忙走了,怕打搅他此刻的心里的温柔。那人在云边为自己舞蹈,她隐身云烟,氤氲飘渺却又翩若惊鸿,身段婀娜多姿。

倏忽半磕回眸,须臾玲珑尽露,摄人心魄,想之痴之入魂,慕之思之入魄。她身着青丝素裙外敞白狐裘,仙气飘飘,狐裘骤然滑落,倚风漾起,蓦地似仙女飞升,姿态优美。她还在舞蹈,冷然却沉醉于那须臾望见的炯神眸子。

“老板······老板!”

冷然有些唐突佳人的美梦被打断,他睁开眼睛,望着前方朦胧的男人,揉了揉眼睛含怒说道:“干什么?”

那人说道:“该回公司了。”

冷然无奈,起身跟着他走了。

夜里,被脑海里繁琐的事情闹得焦头烂额,这灿若虹霓的夜里灯火阑珊,让他心里舒服了许多,想着以前日日夜夜靠在肩头的寒萌,突然开始讨厌自己,是个懦夫,沉于梧桐下的泥土。

又开始头昏脑胀,这灯火让人头晕目眩,让人头脑发胀,心底怅然若失,梧桐下的跟死死的泥土和根部完全缠绕包裹着他,欲要将他吞下。内心焦躁不安,浑身发热,愈发不对劲,蓦地转身,望着眼前的一人,四目相看。

那人宽厚的袖口划出一道寒光,向冷然刺去,冷然跃起顺势抢过那人手里的刀子。

“我就说嘛!今儿这么难受,原来哈。”

那人冷哼一声,周边街道的人突然蜂拥而上,冷然像鬼魅般跃至房梁,拔出皮带边系着的食指般大小的小刀,朝众人刺去。

手腕急剧摆动,须臾看着那人平静的面孔,想着,这么多年什么可以做到不可以做的都可以做了。想着自己将人穿肠断肋,想着精疲力竭,踉踉跄跄,含着腥甜跌倒在血泊······

想着一双洁白绵软细腻的手将自己抱起,想着湿润的蒋红入木三分,想着那乖巧聪敏的女儿······

血光四溅,那人双目失焦,喉咙破裂,倒了下去。冷然怅然若失,可这会儿突然又来不及思索什么,转身向一人刺去。

星光黯淡,他的身影被灯光加长,辗转反侧的望着周围双眼杀气腾腾的人,笑道:“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对。那时候我还不认识萌萌。”

那个时候,寒萌还是鲜为人知的美少女,没有现在这样轻车熟路的举枪杀人的经验,在无意中被某人弄晕绑了去,那些男人也是禁得住,只做了药物实验,没有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后来白小戮长驱直入,单刀赴会,将那小众人杀了。

“那壮汉那日没有在屋里,岳父大人不清楚,我后来却查的清清楚楚,那是任家人。是······”他双眼含着剑拔弩张的怒气,咬牙切齿,面色及其痛楚,过了会儿寒声说道,“新人类。”

周围灯火阑珊,身影在暗处愈发膨胀,张牙舞爪,随风摆动着的衣衫在墙面上涌动。冷然躬下身子,屈膝做好进攻准备。

他冷笑道:“三年前,厄瓜多尔钦博腊索山脚下,成群结队的人们旅游。但是后来来了一群狗崽子,开始屠杀,因为萌萌的基因。焦急之下,一个如此温柔的人在那时候想到了几十年前最早的团队之一——尸噬天。他们主张最‘原始’的,及其暴力血腥杀人方式,像野兽一般无情的撕咬的敌人。”

“当人人多杂乱,恐有两百多人,于是她告诉了我那个尸噬天的方式,我开始像他们一样实践这样残暴无比的方式,忘记所有技巧,忘记痛觉,忘记感情,只为像野兽那样为了生存。”

众人听着他这一席话,瞪着瞳孔想到了什么。

尸噬天队伍原本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中二宅男,觉得所有的招式在混战中都是花拳绣腿,只有无情的暴烈的,像饥不择食的野兽一样撕咬。想着这群中二少年开始了浪荡天涯,每天除了刻苦锻炼就是疯狂寻找那些杀过人的歹徒,然后撕咬他们的脖颈,榨干他们的血肉,品尝着最坦诚的躯体血肉,他们把这封为艺术——尸噬天。

尸噬天暴戾无常,好事坏事干了一通,强抢民女,强买强卖,强行卖良为娼,唯一做的正事就是杀那些歹徒。因为他们常常活动在战乱地区,警方很难捕捉,就这样逍遥法外。

直到后来柳清莲一刀破天荒的将他们所有斩于裙下,那也是柳清莲第一次杀新人类。

汗如雨下,众人开始战战兢兢,看着面前的人像魔鬼一样狰狞着,笑着,猖狂肆意,嘴角疯狂到扭曲,暴戾,心脏剧烈抖动,血液膨胀,腿脚发麻,愈发恐锷,后面竟有人晕了过去。

暴戾开始了,一瞬间血汗相融,血肉横飞,落地窗上浸满了模糊腥甜,让人提起心脏,腹腔燥热难受,恶心至极。一些人苟延残喘着躲道暗处,却不知何来的利刃割破喉头,于是鲜血四溅,灯火阑珊变得昏暗紫红。

冷然弓着腰站在血泊中摇摇欲坠,人死光了,内心怅然若失,眼目森然还未褪去,身后急匆匆跑来一个人,他小心急如焚的提冷然擦着脸。

“诶哟!还好夫人和小祖宗不在,您也是······还有这边。”他虽然面色匆忙焦急,看似手忙脚乱,却细致得紧,连冷然的耳蜗也清理的白皙。

“还好血没干。”

冷然笑道:“干了不好擦。话说你刚才怎么不帮忙。”

“啊······我······怕。”那人小声嘟囔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新书推荐: 我在异世封神 一人之下:让我揍天师?得加钱! 镇北王 得分凶猛 全能王妃火爆京城 离婚后霸总哭唧唧追妻初之心盛霆烨 离婚后霸总哭唧唧追妻水木生 初之心盛霆烨 初之心盛霆烨最新章节 薄少的二婚罪妻
返回顶部
document.writ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