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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漂着第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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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安排的吗?

我的心蹦蹦直跳,想想刚才的一幕,就好像看过了一次爱情动作片,好有感觉,想的我热血的,真有股冲动,但残酷的现实又让人不敢,不敢啊。

我和贺互相打气,走几步时不时的看着这沿途艳丽的“风景”,还不停的对视,感觉就像做贼似的,好像满大街甚至全世界人民都在看着我俩,不好意思到了极点。

这条不长的胡同在我们这样尴尬的情景下不知走了多久,但感觉就好像走了一个世纪。不管怎样,还是走了出来,不然还真出不来了,一直停留在哪里,多尴尬啊。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地啊?西安市竟然还有这种地?”刚出胡同,贺就大笑着,不停的看着我。

“哈哈,这是三不管地区吧,民工这么多,谁愿意管啊?”我说着。

“哎,外表繁华的西安市没想到还有你不知道的地方。”贺苦笑着。

“嘿嘿,不都是嘛,那个地方没“红灯区”啊?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我辩到。

“说的也是,哪儿都有,是咱不知道,今天误打误撞还找这么一个地。”说着,贺笑了,笑的那么。

“哎,谁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来,谁让咱运气好呢,哈哈,就是咱没勇气,不然干他娘的一炮算了。”我也说着,没想到,自己也说着那么,好像每次看完爱情动作片就想谈恋爱一样。

“哎,咱俩啊,都没谱了,这地方要是呆久了,人都有呆了,变的堕落了。”贺突然变的严肃起来。

“是啊,此地不宜久留,咱走吧。”我说到。

“行,那行,逛逛咱就走吧 ” 贺提议。

看看表,还早,还不到3点,现在回去也早。

我们又开始逛。

026现实诱惑,怎么抵制?

刚走出那个所谓的“红灯区” 我们继续前进,不料又进入一个小胡同,这里也有不少“失足妇女”只不过比刚才专业的少多了,我们这才分析这胡同的布局,原来是两条大街相隔而成,中间通过的胡同基本都是搞些黄赌毒之类的玩意,人少也隐蔽,正好是居民住宅,即使警察来了也抓不到证据,一问就说什么也没有,在自己家里玩呢,你能把这帮老油条怎么样?

我和贺绕了好几圈才算搞明白,为了避免再次进入“红灯区”感到尴尬,我们就绕道而行了,见路旁有卖烧烤的,买了买吃的。

正走着,贺看见一家彩票厅,就提议去买两注,试试运气,反正今天的运气差到了极点。

“买彩票啊?今天这运气能买吗?都是送钱了。”我苦笑着说。

“擦,运气不好和运气好的时候才买了,瞧咱今天的运气,杠杠的,要去的地方没去成,反而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这个地方,不买两注才对不起老祖宗了。”贺啊,满嘴都是理论。

“哎,那也没办法了,反正今天差到了极点,索性给西部贫穷山区的孩子做贡献了。”我喃喃道。

“天佑啊,这就对了,想开点。”贺说道。

以前也买过彩票的,都是福彩,一般买3d,容易中奖,还研究过,但后来由于花钱,而且中奖率还少,就放弃购买了,今天就在这买两注吧,3d不研究就买差不多等于送钱了,就买了两注双色球,还是机选的,我嫌自己选麻烦,就敷衍买了算了,反正也没希望,就当做贡献了,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贺也买了几注,但又买了几个即开型彩票,刮刮乐,5块一注的那种。连续刮了四个也就中了一个,才中5块钱,最后又要了一注。

正刮的时候突然对我说“天佑,你怎么不刮啊,你也刮两注啊,说不定就中了呢。”

我说“算了吧,我刮都是给送钱了,好听点就是捐助西部贫困山区的孩子们了,我钱可不多,捐不了多少。”

贺一听就笑了“哈哈,没想到你的觉悟还挺高啊,那就捐两个呗,又死不了,看西部山区孩子那么可怜,你还不发发善心啊?”

他这么一激我。

我也没在意“哎,今天就当捐献了,反正平时也不少这几块钱。”

“给我那两个十块的,我刮刮”我对彩票工作人员说。

我一赌气,拿了两个十块的,妈的,豁出去了。

“天佑,艮气,威武,不愧为练体育的。”贺边刮最后一个边笑着我。

很快刮了第一个,一看没中,这下废了。又刮了第二个,贺在一旁看着我说“慢点,你急什么,这样刮着才有悬念,说不定一下子就中了。”

我一听,也是啊,就慢慢的一个一个刮起来。先刮的是我们的号码,等都刮玩了,才刮的是中奖号码,是23

我正在一个一个比对,贺突然“哇”的一声。

“怎么了?你神经了啊?”

“中了,中了,天佑,你看中了。”

我这次看见,和中奖号码一模一样23,我赶紧看着底下的中奖金额,一看“哇”500啊。

“哈哈,中了,中了”贺嚷嚷着,是我的彩票中了,但他看上去比我还高兴。

“中了,500,你看看。”我赶紧站起来走到售票处,指着彩票中奖处给工作人员看着。

他们仔细核对了一遍,半天才说出一句“嗯,中了500,还要刮吗?”

我的心蹦蹦直跳,简直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但还是强忍着说“不用了,你兑了吧。”

贺在一旁看着我,笑个不停,我也给他几个眼神,简直太高兴了。

很快,5张红艳艳的钞票递到了我的手上,我看了看,贺也看了看我,正当我准备装起这钱的时候,他突然又来了一句“再来几注嘛,看你运气这么好。”

我还是保守了,没同意,笑着看着他说“走吧,别买了,再买都送出去了,我请吃好吃的。”

“看,要不是我让你买,你能中了吗?没我一点好处啊。”说着,贺像小猴子似的活泼。

“有,怎么没有啊?外面好吃的随便说。”

“哎呦,怎么不得给个红包啊,是不是?”他嬉笑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点不舍的掏出钱来,思索了几秒钟,还是很“大方”的给了他一张刚才兑的红艳艳的钞票,笑嘻嘻的说到“小费,给你了。”

“哈哈,就这么点啊?”贺说。

“哎呀,一会我请你吃饭还不行啊?”我有点不耐烦的说。

他这才让了步,但还是有点不情愿,好像在说“要不是我让你买,你能中了吗?不多给点啊?”

我听见了,但没有吭气。可是内心却开始嘀咕起来,貌似有点不爽,但却始终没有发作。

我们继续向前走去,天空依然那么燥热,人还是那么热闹,隐约听见几声嘈杂的叫卖声,还有路人窸窸窣窣的交谈声,摩托车鸣笛声好一片繁荣景象,但我感觉我们的心越离越远。

都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走着。突然看到前面街头有人现场扎金花,我们就围了过去。

就像街头卖艺打杂一样,离三圈外三圈围的严严实实,里面是主角,我们都是过客。不知是这条街干什么的?反正开小饭店的也有,卖衣服的也有,其他杂货的也有,但隔三差五就有几家明面赌博的,有的是扎金花,有的是推牌九,还有的推筒子,玩法各异,吸引了不少像我们这样的“游客”和本地大量的农民工兄弟。

我们走了又走,看了又看,感觉也没什么欺诈行为,因为都是开赌局的发牌,他每次都抽钱,根据比例抽。好比扎金花,有几个人,他抽几分之几,然后根据锅(扎金花游戏的术语)的大小,再抽十分之一。他每次抽钱,然后负责洗牌发牌。

这种买卖可以说稳赚不赔,毕竟忙大街都是,只有有人,就有钱赚,所以有时不断催促路人加入其中赌两把。

我们俩面面相觑,其实也动心了,刚才还因为彩票的事有点怨气,但现在早就没有了。

对于这场赌博,我们毕竟还小,不敢怎么动手去玩,虽然以前在学校放假的时候,哥几个也经常玩,但那大多数都是好哥们一起玩的,即使输了也没事,下次可以再来,而且不怕出老千或者耍阴的,但这就不一样了,毕竟是社会的,而且还是街头,万一是联合的呢?出老千呢?有托呢?表面上看不出来,但背地里是什么谁也不清楚,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就我们两个小屁孩。

刚开始只是到处转转,看看他们在玩。到人多的地方去看牌,听大家的议论。

不知道贺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的心有点稳不住了,想参与,但还是缺少点勇气,毕竟人多的,就我们两个小年轻。

玩牌的大多数都是民工,基本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偶尔也会有像我们这样的,但好像早已辍学当上了小民工。他们衣衫有点破旧,灰色,而且有的很脏,基本不注意自己的着装,反正干的活都是又脏又累的活,有谁能天天注重打扮呢?他们在赌场上倒是有几分赌神的气质,这场景就好像现实版的港台电影《赌神》或者《赌圣》。

其实这也是考验我们两个刚从学校解放出来的青年的时候了,和刚才的“红灯区”一样,都很诱惑性。

刚才是“黄”,这次是“赌”。“黄”是极度的现实诱惑,因为年龄小,不好意思,,而且不懂规则,害怕被黑,所以就走开了。赌呢?这也是极度的“诱惑”,都是大男人的,而且中国人骨子里都好赌,会抵制住吗?我在心里一边有一边的问自己,要进行吗?

站在一旁的贺似乎也很有兴致,只是没说,也没好意思开口。

我想试探一下他“贺,这和咱那边玩法有什么不同啊?”

他不假思索,很干脆的回答我“有点区别,这是拖拉机(扎金花游戏的术语,意为顺子)大,咱们是金花大,其他规则一样。”

“的确,不过只有记住就行了,其实也没什么了。”我说到。

我们俩就这样嘀咕着,和旁边的比起来,声音并不大,但好像比“老板”听见了,他就怂恿我们加入。

“小伙子,一起玩呗,来,来,有椅子,来,坐。”说着,有人给我们让坐,还给椅子。

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思想不停的挣扎,贺也不能确定,就耗着,最终还是没有加入战斗,还是这么看着,人不多,最后就剩下了4个人,“老板”只要见路人有看的,或者路过的都喊着让他们来玩。

我和贺不停的挣扎着,看着,其实心痒痒了。看看表,才3点半,现在回去也还早,而且还热,就打算在这看在玩。

“怎么样?要玩吗?”我问贺。

“随便,玩也行,不玩看也行。”贺把皮球踢给了我。

“你看玩不?你要玩的话我就玩,咱一起。”我继续问。

“你看吧,我随便。”贺很聪明,还是把皮球踢给了我。

我们就这样不停的推来推去的,谁也不肯迈出第一步。

我们在诱惑面前,就这样不停的做着思想的挣扎。这种极度诱惑,我们该如何抵制?

027惊险一幕

我们俩还是在不停的坐着思想挣扎,他们依然玩着他们的,街道还是一样的热闹。

太阳依然毒辣辣的炙烤着大地,但这丝毫不影响大家逛街的兴致和赌博的兴致。

“好,这个牌不错,上吧,拼到底。”我旁边的那个赌徒说着。

“来吧,奉陪到底。”对面的一个男子说道。

走到最后就剩他们两家了,看来都是大牌,要死磕到底了。刚开始还是五块十块的上,后来直接就是二十五十的干,谁也不肯开牌。不大一会,全场都变成一张张红票了,光红票都有7,8张,还有绿票,十块,五块的更是一大堆,差不多快上一千了。两人还在死磕。

我和贺不眨眼的看着,看着场上的红票,看着两人死磕的表情,看着旁人都默默无语,看着这一切。虽然和自己没关系,但还是不禁捏了一把汗,真是玩的是心跳啊。

想想原来在学校的时候,偶尔放假哥几个也玩,这么大的场面也不多,毕竟钱不多,但也有好几百,最后玩的就是心跳,尤其是开牌的那一瞬间,不仅是留下的最后两个人,而是全场的人都心跳了一下,很惊险,也很刺激。

“好吧,我开牌,你什么?”对面的男子说着,随手扔了一张红票。

“豹子(术语,意为三个一样的牌),豹9,你豹几?”说着,我旁边的男子开了牌。

“哎,哎呦,强jian我了,我豹8,哎,输了,输了。”对面的男子一声惨叫,不停的拍着大腿,表情十分恼火,好像痛不欲生的样子。

大家一下子炸开了锅。

有的说这牌不亏,输的值了,谁拿豹子不上啊。

有的说太惊险了,两人都捏了一把汗。

还有的说早就应该开了,还死磕,输了好几百。

“哎呦,太险了,不过这也值了。”我对开牌的贺说道。

“嗯,也值,输这么多也不亏,正好强jian了,哎,也惨。”贺在我旁边笑着对我说到。

似乎一时间这地方发生了点什么似的,声音都传到了二里地,而且看情况还有不少人赶过来看热闹,以为是打架了还是吵起来了,场面一下子变得复杂而紧张。

就在这一片嘈杂中,我看见身旁的那个男子不慌不忙的整理着赢了的钱,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危机就要在此刻发生。

“出老千,你小子赶出老千,看,这是什么?”刚才输钱的那个男子气冲冲的喊过了,一下子就吓蒙了赢钱的男子。

“我哪儿有牌啊?,牌又不是我发的。我动都没动。”赢钱的男子解释道。

“那这是什么?就在你这边。”输钱的男子依然不依不饶。

“这是我捡钱的时候带过来的。”赢钱的男子继续辩解道。

“你这是什么?不是老千是什么?”输钱的男子继续。

你问老板,是他发的牌,我动都没动。”说着,他继续理直气壮的收钱。

可以看出,输钱的男子是故意来找茬的,输钱了不甘心,故意上来,很可能想再要点钱,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但谁也不敢多语,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声音越来越多,人越来越多,就好像街头卖艺打靶子的,好生热闹,旁边的闻声都跑过来凑热闹,场面有点失控。

就在在一瞬间,两人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在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城管,城管。”

话音刚落,人一哄而散,该干嘛的干嘛。

只见老板赶紧叫人收拾桌子,他自己也亲自也搬桌子,进屋里去了。

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他们会不会打起来,会不会被抓,我们都无从而知了。

刚才还在旁边看热闹的群众似乎也不怎么慌,好像见怪不怪的样子,除了开商铺的忙跑回去了,其他的像我们这样逛街的也都继续逛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我和贺也跑到人群中,也没慌忙,只是感觉好像有人在追我们似的,但我们还是保持了镇定。

快要出胡同的时候,只见对面的门面一下子全关闭了。这也是刚才我们误闯进入的所谓的“红灯区”,那么多的“失足妇女”一时间不知道都跑到了哪里?

就在那一瞬间,只见她们有的闻到了风声,立马关了门,躲了进去。有的慌忙的开门,送出来一个个男子,自己就进屋不开门了,男子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但也无可奈何的走了,出了胡同,向人多的地方走去。还有的干脆关了门自己也跑到了大街上,看她们火辣辣的身材,浓艳艳的妆,也都明白她是做什么的。

“看,哈哈。”贺也看见了这一幕,对我说着。

“嘿嘿。”我笑了。

我们都笑了,其实都明白怎么回事。

由于胡同狭窄,城管的车难以进入,只好人走下来,进入胡同里面,随便问了几个人,做个样子,转了几圈,发现好像也没什么事情,也就走了。

不到5分钟,街道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

我和贺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哈哈,有意思了吧?”我笑着对贺说。

“哎,没想到西安市也有这种地方?”贺似乎有点感慨。

“嘿嘿,哪儿都有啊,黄赌毒哪儿都有啊,谁也禁不完全啊。”我说道。

“也是啊,看我们书上写的那么好,现实生活中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贺继续感慨了。

“哎,书本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大哥,咱还是接受吧。”我笑着对他说道。

“行了,行了,知道了,看几点了?还早的话,咱也过去玩几圈,玩他娘的,输了就输了。”贺说着。

“你要玩啊?这里可都是大人,咱能行吗?”我问。

“哎呦,刚才你还没看出来吗?没事,都是老板发牌。没事的。”贺说。

我看看表,才4点,就对贺说“4点才,要不咱玩到6点就回家,现在还早嘛。”

“走,过去看看。”

我们又进了刚才的那个胡同。

只见麻将桌如雨后春笋,马上又开张了,好像刚才什么也发生,或许这地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

“好了,好了,城管走了。”只听胡同口的那边传来声音,不知道是谁发出的。但一看就知道这是放哨的。

“知道了,小五子,你看着啊。”只听,前面的一个店铺老板喊道。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哈哈哈,这够高级的啊,敢这么嚣张,原来有人放哨啊。”我苦笑着说。

“不然了,没点人敢在这里开赌场啊?还明目张胆的,你也不想想。”贺好像一下子比我聪明了许多。

我们都笑了。

似乎这次比刚才的还热闹,因为城管刚才来过了,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而且城管也是人,还有上下班时间吧。所以大家都又放心了,比刚才的还要热闹。

我和贺又跑到刚才的那个地方,走了进去。他们又开始了。

见我们俩小伙子在来,老板很是主动,又是给让座,又是让我们加入。

“没事,我们看看,一会上。”我说着。

“看可以,但不要说话,不要坏了规矩。”比起刚才的和气,这次语气变的强硬了,听我们不玩,一下子脸就变了,态度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行,我们就熟悉一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没被吓怕,还是继续问道。

他在发着牌,似乎没有听见,半天才回答我说“没什么不同,就是这里是拖拉机大,其他玩的可能是金花大,就这一点不同,其他的都一样。”老板似乎又对我们露出了笑脸。

“哦,意思是最大的豹子,然后就顺金,然后是顺子,然后是金花,对子,散牌?”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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